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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孕事
走开。”

    那牡丹鹦鹉扭头看他,脖颈灵巧的弯了一弯,在翅膀上啄了啄,叫道:“走开,嘎,走开!”

    谢华琅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这只漂亮至极的鹦鹉,道:“它叫什么名字?”

    顾景阳道:“它叫鹦鹉。”

    谢华琅笑的花枝乱颤:“我说真的,九郎别闹。”

    顾景阳扶住她肩,道:“没给它起名字,一直就叫鹦鹉。”

    他们说话的时候,那只牡丹鹦鹉黑亮如豆的眼珠便在乱转,忽然一探头,叼起谢华琅发间那朵茉莉,振翅飞走了。

    “哎!”谢华琅赶忙坐直身,唤道:“那个不能拿!”

    那牡丹鹦鹉却没理她,也没回头,她闷闷的歪回去,抱怨道:“你看它。”

    顾景阳道:“晚上不给它东西吃。”

    “算啦,”谢华琅倒不至于同一只鹦鹉斤斤计较,含笑道:“待会儿你再给我摘一朵便是。”

    顾景阳应道:“好。”

    内室中那架瑶琴仍摆放原地,谢华琅抬眼瞥见,忽然想起此前二人合奏之事来。

    “道长,”她直起身,道:“我们再合奏一曲吧。”

    顾景阳侧目望她,道:“好。”

    谢华琅抚琴,顾景阳弄箫,目光交聚,不需要言谈,便心领神会,琴声婉转,箫声悠扬,相辅相成,珠联璧合。

    衡嘉守在室外,不觉听得入神,禁军统领武宁不知何时来了,低声问道:“听说谢家女郎来了?”

    衡嘉低声道:“若非如此,陛下哪有这样好的兴致?”

    武宁是武将,对乐理不甚了解,听了半晌,不明就里道:“合奏的是什么?”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衡嘉答道:“是长相思。”

    “衡嘉,”他道:“你看那从花,像不像枝枝?”

    “女郎性情直爽,人亦娇妍,”衡嘉望了一眼,含笑道:“确实有些相像。”

    顾景阳目光柔和了些,却没再说什么。

    ……

    日头东升,渐趋渐高,日影落在窗棂上,有种静好的安谧。

    桌案上是宫中清早送来的奏疏,顾景阳伏案批阅,衡嘉不敢出声惊扰,便悄无声息的侍立一侧,见未批阅的奏疏越来越少,方才悄无声息的退出去,沏了茶来。

    顾景阳端起饮了一口,目光略过窗棂前的那道日影,忽然顿住了。

    “衡嘉。”他道:“枝枝还没有来吗?”

    “还没有呢。”衡嘉这才发觉谢华琅今日还没有到,心中奇怪,旋即答道:“许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会来的晚些吧。”

    顾景阳眉头微拧,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去泡壶茶来,要淡一些,枝枝不喜欢太浓郁的味道。”

    衡嘉应声,退了出去。

    日影一寸寸挪开,最终离开窗棂,在墙壁上投下了一道灰暗的剪影。

    已经过去很久,连壶中茶都有些凉了。

    顾景阳道:“枝枝怎么没有来?”

    衡嘉也有些不安:“奴婢打发人去外边等着吧。”

    顾景阳没有做声,这便是赞同的意思了。

    衡嘉一摆手,便有侍从退了出去,或者到山门处等候,或者到山下去迎接。

    顾景阳站起身来,到窗边去,低垂的眼睫在他面颊上留下两道阴翳,此刻日头正盛,天光大亮,衡嘉却觉他似乎正处于深夜之中,长街寥落,顾盼无人。

    如此等了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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