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们小队,举着长矛,看着指挥的旗子在校场上跑来跑去。训练一直持续到傍晚,除了林羽泽,都累得脱了形。
钱正毫无形象可言的躺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羽泽,道:“老娘混那么多年,都没见你这么耐操的身子骨,前几天的虚弱是装的?”
林羽泽翻白眼,什么叫耐操,粗人说话真是不中听:“不是装的,是刚好生病了。”林羽泽随便糊弄过去。
“老大,我是真心的佩服你,训练了一天了,看你眉头都不皱一下。”跟她从永州府一路来的小兵猫蛋拍马屁。
林羽泽这只队伍闲聊着,军营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各个营帐都向那边望去,这在军纪严明的军营里极少出现。
“怎么了?”林羽泽看有几个穿着麻布襦裙的内子进了营地。
猫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老大,那是新来的一批军妓。”
林羽泽:“?!!”
钱正看林羽泽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嫌弃道:
“你以为你身上的军服是谁洗的,这些军妓白天负责一些简单的洒扫、洗衣,晚上嘛,嘿嘿嘿。”
钱正摸了摸鼻子,叹道:“可惜只有百夫长以上的军官才有机会享用了。”猫蛋几人也跟着猥琐的笑起来。
“可是这样也太不人道了!大家都是女人,怎么能这样?”林羽泽心里很复杂。
“啥,‘女人’是啥?”钱正不明白她的话。
林羽泽没接她话,扭头过去看,那几名内子往军营的西北角走去,似乎是专门给她们划定的区域。视线所及之处,无数士兵的眼睛都定定的看着离开的内子。
那些士兵的眼神像狼看见肉一般,恨不得充上去将那些内子生吞活剥了。林羽泽想着那些内子将要面对的悲惨人生,有些难过 。
待内子彻底消失在视野里,钱正蹲过来,拍拍林羽泽的肩膀。
“老林,你娶妻了没?”
“算是娶了。”林羽泽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
钱正凑近了低声问:“这内子到底是何滋味?”
“啊?”林羽泽蒙了,反应过来钱正说的是啥,脸瞬间通红。
“我、我也不知道。”林羽泽眼神飘忽。
钱正瞪圆了眼,不信地问:“你别装了,你都娶妻了还能不知道?”
周围的外子脸上一脸怀疑,林羽泽磕磕绊绊的说:
“就、就是很温馨的感觉。”
林羽泽想起桌上热腾腾的饭菜,霍将离洗完澡后带着皂角香味的气息,纤细却坚韧的眉眼,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总是带着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