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霍将离头不知道磕到了哪里,鲜血从额角流下来。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林羽泽慌张到嘴巴打结,手慌脚乱的检查霍将离有没有摔伤。
幸好那一脚没有使出全力,霍将离手脚上有几处擦伤,没有断了骨头。
霍将离只觉头嗡嗡作响,她以为是林家人又来了,害怕之下拿着棍子躲在门内,想用棍子打晕闯进来的人。
“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大夫?你现在能听清我说话吗?霍将离?”林羽泽不确定她意识是否还清醒。
晕开的视线渐渐清晰,霍将离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她不敢相信,她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
霍将离抬起手附上林羽泽的脸,黑色的瞳仁,秀气的眉毛,总喜欢皱着的眉头,是她,狗娃回来了。
霍将离突然笑了,纤细的眉眼绽放出耀眼的光彩。
林羽泽看着怀里的霍将离,要说的话卡在喉间,如鲠在噎。
从怀里掏出手巾擦了擦霍将离额头上的血,怕弄疼她,林羽泽的动作非常小心。
林羽泽将她横抱起来,“我带你去镇上的医馆。”
霍将离自己就是大夫,她拉了拉林羽泽的衣服。
“怎么?”
霍将离指了指炕。
“也对,你在家躺着,我去把大夫喊来。”
霍将离想摇头,林羽泽急忙按着她的后脑勺,忙道:“别动!”
林羽泽将霍将离放到炕上,起身打算去镇上,却发现自己的衣摆被霍将离抓的死死的。
林羽泽在军营里粗手粗脚习惯了,现在却一点大力气都不敢使。
未离家前,感觉霍将离比自己还高半头呢,平时活又干得多,一点不像村子里那些内子那样娇弱。
但现在林羽泽觉得霍将离像个瓷娃娃一样,还是个刚被自己踢到墙上的瓷娃娃,她现在感觉很崩溃。
霍将离一手拉着林羽泽的衣服,一手指着放在墙边的药箱,她的医术是林大夫手把手教的,她知道自己就是破了些皮,不是什么大事。
林羽泽听话的把药箱拿来,霍将离拿了跌打损伤的药敷在伤口处,用纱布包了一下。
霍将离起身打算把药箱放回去,脚刚触底,脚踝一阵刺痛传来,在一旁紧张的看着的林羽泽见势不妙,一个跨步把人抱进怀里。
认命的摔在林羽泽怀里,霍将离想起过去,上一次两人这么亲密的接触是什么时候?似乎是狗娃小时候的事情了。
狗娃懂事后,就很少再与她那么亲近。
等霍将离回过神来,林羽泽已经把她的鞋袜脱了,她的脸不易察觉的红了起来。
“脚踝也肿了……”林羽泽快内疚死了。
“我去倒点水。”军营里这样的伤很常见,林羽泽也会处理。
天气渐凉,水缸里的水已经冰凉,林羽泽倒了一盆水,给离姐儿做冷敷。
“你确定不用我去找大夫吗?你身上还有哪里痛?”林羽泽轻声问。
霍将离摇摇手。
林羽泽不勉强她,到外面把马拴在栅栏里。
“汪汪!”大狼狗一直在叫。
林羽泽吓唬它:“别叫!不然明天把你炖了!”
那狗居然真的被吼得夹着尾巴,哽叽起来。我有这么可怕吗?林羽泽摸摸自己的脸。
林羽泽烧了热水,赶了一天的路,一身尘土,好好擦洗了一番。
又仔细的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