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屋子的门像是受到了巨力,整个飞起来,砸在桌子上掀起一地灰尘。
林羽泽看这屋子,应该是狗娃二堂姐的家,想起这位二堂姐往日里总喜欢说些关于霍将离姿色的话题,林羽泽黑色的瞳仁变得更加幽深。
揪着林溪的后衣领,像拎小猫一样拎起来丢在地上,疼的林溪直叫唤,林周氏看见有人闯入,惊声尖叫起来。
林羽泽耳膜都要被叫破了,马鞭一鞭子抽在炕上。
“闭嘴!再叫一声,下一鞭子可就落你身上了。”
林周氏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林羽泽脚踩在林溪胸口,悠悠说道:
“说吧,今早上你都干了哪些事情?”
林溪被踩的死死的,结结巴巴说:“你、你是谁?”
“二堂姐,我是谁你都认不出来了?”
林溪还是没反应过来,“二堂姐是谁?”
林羽泽笑着看她,没说话。
林溪胸口被踩的很痛,两只手抱住林羽泽的靴子往上推,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压在胸口的力道都没有减少半分。
她这才发现踩在自己胸口的是一只官靴。黑色的靴面,用细密的线绣出卷云纹。
林溪脸都憋红了,讨饶道:“大人,草民从没见过您,不知道是哪里得罪您了?您说,小的一定改!”
林羽泽皱着眉头,这林溪是装傻还是真没认出来?
也不怪林溪认不出,狗娃在她的印象里,永远是扎着个四方巾,穿着读书人的长袍,苍白的皮肤,和她说话喜欢低着头,声音也小。
如今林羽泽随手扎个马尾,一身劲装,皮肤也晒黑成了小麦色,哪里还能和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狗娃联系起来。
“别废话!我就问你今早去干了什么?”
林溪瞅了瞅林羽泽,想起早上绝对没人看到自己,抵赖说:
“小的早上一直待在家里,您不信可以问贱内,我一直和她呆——啊!”
鞭声响起,一道血痕出现在腿上。
“是吗?”林羽泽冷冷的问。
看着林羽泽拿着鞭子的手又要抬起来,林溪眼泪都出来了,急呼:
“等等!我、我去了一个亲戚家!”
“啪!”又一道血痕。
“我这人很没什么耐性,你确定要抽一鞭子说一句?”
腿上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林溪疼的直哆嗦,哭道:
“我去狗娃她媳妇家,让她签了转让文书,然后我就回来了!”
“拿来我看看。”
林溪老老实实的掏出文书递给林羽泽。
确实是霍将离的笔迹和手印,依林羽泽对她的了解,不到迫不得已,霍将离是不会签的。
想到屋内霍将离一个人无助的坐在地上,都不知道是被林溪怎么欺负了,林羽泽火越来越大。
“啪!”
林羽泽一连抽了十多鞭子,泪流满面的林周氏吓的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鞭子每抽下去一次,她的肩膀也跟着抖动一次。
林溪鼻涕眼泪淌了一脸,打完后,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羽泽收起马鞭,蹲下身来。掏出匕首在林溪眼前晃了晃。
“把今早的事详详细细告诉我,但凡漏了一点,你就会缺一根手指。”
林溪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而林周氏听到林溪对霍将离的企图时,满是眼泪的眼睛突然闪了闪。
受了伤又受到惊吓,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