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同样,百姓只能戴没有帽顶的庶人帽,书生可以带方巾,有品级的官员,上朝要穿公服,平时可以穿常服,武将多一套戎服可以选择。
颜色上也有明确的要求,绯、玄、明黄、紫这些颜色只有朝中大员和皇帝贵族才能穿,低品级的官员可以穿青、绿色的衣服。
林羽泽觉得穿着一身盔甲在乡间跑来跑去实在太傻了,就穿着青色的圆领常服回去了。
天天骑着马往返,一身官员穿的常服在河东村这个小村子里实在太扎眼了。
狗娃回来了,还当了“大官”的流言渐渐在村子里传开。时不时还会有人远远地站着,偷偷打量林羽泽和霍将离。
林羽泽不胜其烦,一个犀利的眼神过去,那些村民就躲开了,虽然有些不适应狗娃的变化,但小民是最会趋利避害的。
知道现在不能随便去惹林羽泽,林溪被打成那样就是个教训。
躺在床上养伤的林溪也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她实在无法把那个可怕残忍的人联想到狗娃身上去。
赵玉芳还专门去拜访了一次霍将离,恭喜她狗娃能平安回来。
赵玉芳回到自己家,却发现妻子赵李氏眼含讥讽的看着她。
“你又闹什么别扭?”赵玉芳不耐道。
赵李氏家里是镇上一户商户人家的女儿,家里比较富足,当初嫁给赵玉芳,也是看上她保长的身份。
可是多年来,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差,隔三差五就会起争执。
“狗娃都回来了,你还眼巴巴的去找人家,也不看看人家离姐儿心里有没有你。”赵李氏话说的极难听,连最后的脸皮也撕破了。
赵玉芳脸气得涨红,指着赵李氏斥道:
“别胡说!”
你心里有什么鬼你自己知道!”赵李氏委屈的红了眼。
“我心里有什么鬼?我看是你自己疑神疑鬼!”
“呵~” 赵李氏冷笑一声,“你整天往霍将离那里跑,你敢说你心里没鬼!”
“你什么意思!”
“去年你让她来帮你看腿,你看霍将离的眼神,啧~那叫一个缠绵。”
“休要胡言!”
“我看你是有胆做,没胆承认!”
“啪!”赵玉芳一巴掌扇在赵李氏脸上。
赵李氏捂着脸恨恨道:“我嫁给你十多年了,为你生儿持家,而你呢?每天面都见不着,问你去哪儿了,你就拿些谎话搪塞我!”
“你就是一天胡思乱想!我搪塞你?我都是去忙公事。”
“忙公事?忙公事需要对霍将离笑得那么开心?你一年到头对我笑过几次?”
“我看你是希望狗娃死在外头吧?这样你就能和霍将离忙公事忙到床上去了!”
赵玉芳手挥到赵李氏脸旁,又止住了手,只颤抖着手指着她: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说完,拂袖而去。
赵李氏双手掩面哭泣,柱子躲在另一间房子里,眼神晦暗。
平静的日子步入正轨,村民对林羽泽的态度也是转了三百六十度,时不时还上门来送些自家的蔬菜鸡蛋做礼物。
有些村里未嫁人的内子也收起以往的嘴脸,开始和霍将离套近乎,只是看见霍将离脸上的伤时,表情都十分微妙。
林羽泽白天都不在家,霍将离脚上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