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方式让所有人怪罪我而已。”
蒋纹声音很淡,“可是我舍得。”
这不是威胁,是陈述事实。
蒋深听的眉头一紧,“你到底在哪儿?”
蒋纹移开眼,看向窗外的天。
天天天蓝,这是人间的面。
她沉沉开口:“新疆。”
蒋深不可置信,“你知不知道那儿有多……”
那天,在陈陷家里,她说过同样的话。
而此时,身处此地,她突然明白他对这句话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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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好,我喜欢这里。”
“你是去找陈陷。”
蒋深的语气突然笃定,“你们才见过几次?你疯了?”
“我接了工作。”
蒋深不相信,“什么工作?”
蒋纹实话实说:“和一个记者,合作搞一个专题。”
“……什么时候联系的?”
“很早之前。”
她几年前办画展,有幸认识过一个常年在外的记者,叫何岩。他在朋友圈分享过西北之行,每年都会和同道之人来,经常参加一些沙漠越野赛,也邀请过她,但她当时拒绝了。
今年不同,她主动联系了他,恰好他近期准备动身,有一个题材要跟。
搞专题是假,和他来是真。
蒋纹说:“等我想清楚一些事儿,我就回去。”
挂掉蒋深的电话,蒋纹仰头望天花板。
女人的脖颈纤长而白皙,长发曲卷着在身下散开,像晕开的浓墨,衬的她皮肤愈发苍白。
她说服了蒋深,也就是说,她自由了。
尽管只有一个月。
她捞起手机,划到那串来自这里的手机号,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他如果知道,此时此刻她和他在同一片土地,一定会紧紧盯着她,骂她疯子。
蒋纹不急着联系他。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