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嘴堵住了,我没法儿叫啊。”
陈陷动作没停,掐住她的下巴,把衣服条勒了进去。猛一用力,猝不及防的,凉意和滚烫一并冲进来,蒋纹被撞出一声闷哼,从嗓子深处,止于舌尖。
她说不出来话,只能这样发断断续续的声。压抑又禁忌。
陈陷拦住她要打他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肩上:“这不是能叫么。”
蒋纹心里有一万句骂人的话。
酒没喝醉,她要被陈陷一下一下的弄断片了。
迷乱之中,她手关节一痛,陈陷在摘她的手镯。
蒋纹不能说话,只能“呜呜”的叫,她使劲挣扎,生取玉镯手会很痛,陈陷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蒋纹感觉手上的皮被扒了一层,火辣辣的,她的玉镯到了他手里。
她气的要杀人。
陈陷抵着她,意乱情迷,他和她无缝衔接。
他的声音在此刻听,沙哑又性感。
他举着她的镯子,问:“自己的?”
蒋纹不理。
他一顶,蒋纹又痛又麻,她快到头了,一千只蚂蚁在咬一般,她神智不清,理智崩塌,思维全部飞到外太空。"."
用这种方式逼供,陈陷这个狗日的。
“说不说?”
这次是真的威胁。
蒋纹赶紧摇头。
“别人送的?”
点头。
“谁?”
蒋纹心脏骤缩,身下一紧,陈陷被她夹得差点缴械。
他磨着她往深一冲,蒋纹控制不住了,他还问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
手镯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蒋纹也管不着,她被陈陷翻了个个儿,脸对着门,胸前垫着他紧实的小臂,深深窝进去。
她站不住了,要往下滑,又被陈陷顶上去。
直到——
脚步声停在门口,外边的人一边拧门把手一边叫人:“陈队……”
蒋纹就被撞在门上,紧紧抵着,外面的人打不开门,“咦”了一声。
他又反复试了几下,里面的蒋纹心脏砰砰砰的跳,掌心满是汗,牢牢按着门,她一松手,门就能打开。
蒋纹算是听懂他那句“把门堵好了”。
身后的陈陷反倒不嫌事大,一点一点退出来,再寸寸挤进去。
蒋纹心里火烧火燎,一点儿声都不敢出。
“陈队睡了吧。”
是周正的声音。
“可能喝多了。”
这是赵远的声音。
两人一走,蒋纹抖着手去反锁,她手心全是黏腻的汗,锁了好几次,才听到“咔哒”一声。
她不在乎形象,可这里是他的地盘,她不想坏他的名声。
门锁上,蒋纹终于喘上气,双腿就势一软,陈陷在她身后一捞,把她提起来固在自己怀里。
他笑的肩膀都在颤。
蒋纹一系列操作,陈陷就在她耳边评论了一个字:“怂。”
蒋纹筋疲力尽,还在担心刚才的突发状况,问:“赵远睡哪儿?”
陈陷的肩抖得更厉害了。
“这屋我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