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你恨我,我更怕我骗你。
清晨来临,光束照在蒋纹脸上,她被太阳叫醒。
她一动,浑身散了架似的,床单揉的一团糟,在她身下堆着。
她的手镯回到了手腕,不知什么时候戴上的。
纵欲过后,肉体虽累,但精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身上满了陈陷留下的痕迹,她的鼻腔里全是他的气味。
蒋纹放松了下紧绷的身体,她的衣服放在枕边,叠的规规整整。她全部穿好,下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窗外对着一片辽阔的荒野,太阳正挂在天边。
他们是这里唯一的建筑和生命。
蒋纹看了眼手机,电量岌岌可危,时间是上午九点多。
她找了一圈,没找着烟盒。
她搓了搓脸,暂且压住翻涌的烟瘾,把房间大概收拾了下,走出房门。
屋外已经没有昨夜的欢腾,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切回到正轨。
蒋纹转了一圈都没见着人,只有孟娜,在院中的房檐下,坐在一个木凳上洗菜,脚边放着个菜盆。
她指了指前边的白色平房,蒋纹看到了里面的洗手台。她回去拿洗漱包和换洗的衣服,里边是个简单的浴室,水泥地,一个喷头,和厕所连着,环境打扫的倒算干净。
洗去一身黏腻感,蒋纹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墙上的方镜里,印出她得到滋润的脸,这真是女人最好的护肤品,她容光焕发,气色都比以前顺了不少。
她抱着洗完的衣服出来,头发尾巴滴着水,孟娜还坐在原地。
蒋纹问:“衣服晾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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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娜抬头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给我吧。”
她还没说不用,孟娜已经从她手里接过她拧的半干的衣服,她一路走,蒋纹跟着她走到后院,院中搭着几条长线,上面挂几件衣服,在风中轻飘飘的扬着。
蒋纹眼尖,看到了陈陷的黑色T恤,还是半干半湿的状态,应该也是才洗的。
蒋纹眼睛转向前方的孟娜,没说什么。
孟娜帮她找了个空地儿一件件搭上去,道:“晚上就能干,你记得过来收。”
蒋纹:“这么快?”
“这边气候干,太阳又足,晾一天够了。”
蒋纹点头,她刚洗完澡,身上的水分已经蒸发的差不多了,头发这会儿也不滴水了,但她头发长,衣服后面湿了一大块。
不过无妨,干燥的好处是不用吹风机,自然风干就好。
她和孟娜一并回到前院,路过厨房,她停住看向蒋纹,“锅里还有早晨剩的稀饭,你吃点儿?”
蒋纹道:“我自己来,你去忙吧。”
孟娜点点头,也没跟她客气,转身走了。
蒋纹拉开橱,里边清一色的黄皮铁盆,又大又耐摔,没有瓷碗,估计是怕碎。
蒋纹拿了一个出来,锅是大黑铁锅,锅盖挺沉,蒋纹掀开,里面的稀饭还剩个底儿,她起晚了,没得挑,盛了小半盆,端着走出去。
九点多的边塞,太阳直辣辣的,天空又高又蓝,风很干,却充满力量,来自一望无际的戈壁滩。
蒋纹蹲在门口,咕咚咚喝了几口。
孟娜在另一边洗菜,她又看了她一眼,但没主动说话。她虽是农村女人,皮肤粗糙,长相也一般,但跟着边防的人这么些年,她的见识不算少,不如外表那般平庸,带着几分脾性。
从她没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