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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五颗糖
地站起身。

    在傅斯寒过来之前,姜画在这里蹲了将近半个小时,此时突然站起来,脑部供血不足,眼前瞬间黑了下,姜画身体没稳住有些虚晃。

    她下意识去扶身旁的廊柱,然而下一秒,手腕就被温暖的大掌包裹住。

    握住姜画手腕的瞬间,傅斯寒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小姑娘明明穿得不少,可是一双手却冰得像是没什么温度。

    他沉声问姜画:“你助理没给你买点暖手的?”

    因为服装的原因,一般拍戏的演员冬天都是暖宝宝不离手,他们的助理更是随时会准备好热水,以便给他们中场休息的时候暖身体。

    姜画缓了半分多钟,才觉得眩晕感没那么强烈,手腕处的温度存在感太强,她有些尴尬地从傅斯寒手中将自己的手腕挣脱,回答他的问题:“我现在不用助理的。”

    手中细腻的触感突然消失,傅斯寒眸色沉了沉:“傅思眠说的?”

    姜画轻轻摇头,“是我自己觉得不需要的,这些东西我等会儿自己去买就行。”

    傅斯寒轻嗤,身体懒懒地往后靠在廊柱上,看向姜画:“你还挺会替公司省钱。”

    初秋的天气昼夜温差大,白天还被烈日炙烤的城市晚上就刮起了微冷的风,刚出景行会所的大门,姜画就被冷得一个激灵,晕乎乎的脑袋也随之清醒了不少。

    回头望了望身后不知是哪位大书法家题的“景行会所”四个大字,姜画抿着唇给陈潇打电话。

    她想知道今晚她莫名其妙进了傅斯寒房间的事,究竟是个巧合还是陈潇故意为之。

    只是平日寝室接电话最快的人今晚迟迟没有回音,姜画挂了电话再拨,却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最后看了眼陈潇发来的让她去2201接她的微信,姜画沉默地走到公路边,站在路肩上拦车。

    景行会所周围还有几个消费高昂的酒吧,此时正是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第一波夜生活散场的时间,每一辆经过的出租车里都坐着一两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

    等了一刻多钟,姜画愣是没看到一辆空着的车经过。

    眼看着手腕上的表就要指向十二点,姜画心里发虚,以前在网上看到的“妙龄少女搭乘网约车失联”的新闻不断往脑海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