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据说已有村子为了山头油茶树的归属还动手了。啧啧,多事之秋,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活儿!杨大川又一次庆幸自己跑的快。
“叔,在不,我进来了。”杨大川来到门口,喊了一声,就推门进去。
秋收刚过,许村长正在修补地里的农具,“咋过来了,吃饭了吗?要不添点,刚收碗呢!”
杨大川摇头拒绝,“吃过了才来的,叔,我过来是跟您说收油茶籽的事儿的。”
听到是这事,在屋里纳凉的其他人也抬起耳朵注意听。
“今年收油茶籽的价不变,到时候村里摘了晒干就送到秋里镇上,由官府与南船北马的人出面收购。”
村长大儿子许大壮听到这话,赶忙问道“大川,你今年咋不管事儿了?那咱村还有啥实惠吗?”
“大壮哥,这个收油茶籽的事儿官府出面,我就排不上号了,实惠不实惠的不好说,到时大家送过去可以提一提咱是平山村的,收购的人兴许会宽松一些,多的实惠咱也要不到了。”
村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有这个就不错了,大川,你今年上不上山摘茶果?”
杨大川坐在小马扎上,正正身子,说“我家就不摘茶果了,你们也知道,我还种了几亩的茨菇、马蹄,这段时日也要下田收回来,家里人少,实在是分不出人手摘茶果。”
大川,你那劳什子的茨菇马蹄当真卖出去了?
杨大川嘿嘿一笑,“全部预定订给南船北马百货了,茨菇跟马蹄都是5个大钱一斤”
吕大娘急忙问道,“村里其他人种的,南船北马百货的人收不收?”
“都收,一样的,不过要上好的才是5个大钱,小一点的、破皮的到时就得3个大钱或者更少”,杨大川解释道。
许大壮惊奇道,“价格跟水稻差不离,但是却高产的多,这茨菇马蹄种得呀!”
“明年还收不收?” 许村长放下手里的活儿,问道,“明年大家种得多的话,还有这个价吗?”
杨大川皱眉道:“明年的价不好说,明年收多少也要看今年南船北马卖得怎么样,要是好卖的话,全村人一起种也不愁卖!就怕今年南船北马今年不好卖,明年不收了!”
听到杨大川的话,许村长一家热切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是啊,这个茨菇马蹄今年卖得好,明年就不一定了,种水稻虽说产量不高,但是每年都是有人收,不愁卖的。不过,今年跟着杨大川种这新物事儿的,的确挣了,用那烂泥塘种的,既不耽误家里种水稻,又能平白赚一笔,种得过!
许大壮暗暗下决定,决定以后都要跟着杨大川后边拣点漏,“大川,你明年种点啥?有啥好生计没?”
村长一家都盯着杨大川,不怪他们如此紧张。大家多少年看惯了的油茶籽,杨大川捣鼓出榨油,就拨得了头筹,挣了栋青砖瓦房;长在烂泥潭的野草,大家都不知道有啥用,杨大川就敢拿上好的水田来种植,关键是他又挣钱了。如今村里谁不得盯着他家,好跟他后边多挣点钱。
杨大川摇摇手:“还是得种稻子,茨菇马蹄也是要种的,不过这是下半年再种的,并不碍事。”
吕大娘有点失望,“那你有啥新奇的物什儿,到时给我们说一声啊。”
“哈哈哈,吕大娘,到时就怕您不种咧!种茨菇马蹄时,我邀咱们村的人,都没有人愿意种呢,连后面的秧苗我白送给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