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地说:“夫人,晏总有点喝高了,您好生照顾着。”
司濛伸手扶起晏竟宁,微笑着说:“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辛苦你了!”
章览:“夫人再见,我先走了。”
“再见。”
别墅的门被关上,司濛把男人往沙发上一扔,径直走去了书房。
晏竟宁:“……”
说好了好生照顾的呢?
晏竟宁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然后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卧室里空空荡荡的,入目皆是炙热明艳的红。
司濛还在书房里。
他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濛濛。”
敲了好一会儿,里面的人才来开门。
司濛的身上还穿着敬酒服,修身的旗袍,将她的身形衬得格外娉婷婀娜。旗袍是耀眼的大红色,对比之下,她的脸色显得憔悴又苍白。
书房里窗帘紧闭,大部分的空间都陷进黑暗里。光线格外昏暗,只有一盏小夜灯微微发出惨淡的一抹微光。
正中央架着一副对开的画板,画纸上线条杂乱,毫无章法可言。
晏竟宁的鼻尖隐约闻到了一股焦味。
“什么味道?”晏竟宁眉头一皱,抬步走进书房。
“没什么。”司濛表情淡漠。
“在画画?”他的目光投射在画板上面。
“嗯。”司濛靠在书桌旁,屈起长腿,脚尖抵在棕色的地板上,脚背上的那点皮肤极其白,近乎透明。
她给自己点了根烟,青烟袅袅。一吸一吐,抽烟的动作风情万种。
烟圈打转,在空气里越来越稀薄。她懒洋洋地抬了抬眼,姿态像只懒散的猫,音色更显倦怠,“脑子清醒吗?”
“清醒。”虽然晏竟宁不知她何意,可回答得很是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