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鸢郑重地点头,但又摇了摇头:“我醉得不明显,但其实已经醉得很厉害了。”
“常助理连喝醉的时候都这么理性吗?”程熊蔺笑了,她眯了眯眼睛,指着常鸢的鼻子,“你是为了宋珲来的?”
难道宋珲和常助理是双箭头?常助理这招是想利用自己的同情心,跑到自己家里哭成被欺负的小白花,等霸道总裁来救她出虎穴?
程熊蔺阴谋论了。
常鸢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又扯到宋珲了,她讨厌在程熊蔺嘴里听到宋珲的名字。
“我喝醉了,需要休息。”常鸢直截了当地说。
看来常助理今天是赖定自己了。
“要我收留你也可以,”程熊蔺挑起自己的一缕头发,跟常鸢讲条件,“那你告诉我一件宋珲的秘密。”
常鸢皱紧了眉,程熊蔺怎么这么关心宋珲,宋珲好烦。
看常鸢一副不乐意地样子,程熊蔺摊了摊手,正好看到物业派的人过来,便把车钥匙扔过去。
引擎发动,常鸢还在纠结。
车子进了小区,常鸢还在纠结。
程熊蔺不打算离她转身要走了,常鸢不敢纠结了,谨慎地挑了一个是秘密又不是秘密的秘密说:“总裁他……他身体不太行。”
啊?身体……不太行?程熊蔺一副被吓到当机的表情。
她听到了什么?她耳边怎么还有开车的声音?
我的天,劲爆啊!
程熊蔺顾不到自己大家闺秀的形象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捶地大笑:“宋珲,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常鸢奇怪地看着她,听到自己未婚夫身体不好,程熊蔺这么开心吗?
宋珲身体是不好啊,一个月要急诊四五次,这身体真的不太行。
常鸢还没想明白,程熊蔺站起来,一把拉住常鸢的手腕,将她往家里带:“走走走,我们回家细说!哈哈哈,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好录下来。回去我要把它设成宋珲的来电提醒铃声!哈哈哈。”
常鸢往回一推想,这才想明白程熊蔺在笑什么了,整个人的脸瞬间又青又白又红,像打翻了颜料盘。
***
终于跟程熊蔺到了她家。
“我继续睡沙发就行。”常鸢自己把自己安排得妥妥了,“谢谢你收留我。”
程熊蔺摆了摆手,一副很好说的样子:“看在你照顾我一夜的份上,我家以后你随便来。”
常鸢耿直地反问一句:“你矫情的毛病好了?”
“你……”程熊蔺咬着牙说,“常助理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我那是适度的洁癖,你才矫情,你才有毛病!”
常鸢点了点头,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有毛病。
“我以后可以随便来?”常鸢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掌心朝上,“那你钥匙也会给我一把?”
程熊蔺见常鸢理所当然地向自己要钥匙,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你是常助理?别是冒牌的吧。我刚那就是客套话,客套话你明白吧,你在宋珲身边应该听得不少啊!”
她又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常鸢,认真地闻了闻常鸢周身的味道,还是一无所获:“难道你真的醉了?我快被你说服了。”
常鸢不辩解,乖乖地缩回手,躺在沙发上,面朝里阖上眼睛,似乎就打算这么睡了。
程熊蔺觉得自己今天已经足够善良了,便也没再多嘴问她要不要盖被子,转身朝楼上走去。
走到一半,常鸢坐起来,叫住她:“程小姐,你应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