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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冒火,恨恨瞪了眼成事不足反丢人的秀琴,骂道:“废物!”

    秀琴被斥责,难堪垂低头,也不知道是该怨天子,还是怨自己不争气。在扶着刘皇后下辇的时候,她委屈巴巴地说:“娘娘,您恼奴才可以。可是奴婢觉得娘娘这计就是换做别人恐怕也行不通的。”

    “你倒是这个时候狡辩起来了。”

    “不是的娘娘。”秀琴忙澄清,在她耳边低语,“大家都说,新来的陛下其实不好女色,日夜都跟着那个魏锦纠扯不清。”

    刘皇后脚步一顿,猛地转头看她:“可真?!”

    “您不信奴婢,您再随便喊个人到跟前来问。”

    赵祁慎居然不喜女色?刘皇后脑海里隐约浮现顾锦芙的模样,回想起她精致的眉眼,还有高挑清瘦的身姿又是这些个阉货媚上!

    她的丈夫身边也不缺这样的阉货,还有最终让她丈夫死于非命的臭道士。

    刘皇后指甲一下子就狠狠掐进了肉里。

    ***

    赵祁慎见过户部尚书,商议过赋税的事情就到了中午。

    顾锦芙为他张罗好午膳,抬头看到外边正当空的日头,猛然想起郑元青早上约她的事。

    她看了那日头片刻,就又继续该忙什么忙什么。

    她本想中午回去歇一会儿,结果赵祁慎非拉着她说话,让她困了就在长榻上歇着。他缠人得很,顾锦芙一时也没拧过他,就那么一个躺在龙榻,一个躺在长榻上,隔着道屏风忆起旧事来。

    “你还记得我们摘桑子的事么,你不小心沾了毛虫,痒了一天。还是我跑了几回,去给你打井水”

    赵祁慎回想着从前领着她瞎跑,是蛮高兴的。然而话落半会,却没有听到她的回应。

    原来说着说着,她自己就先迷糊过去了。赵祁慎本还想通过两人经历的旧事触动触动她,结果她睡得这一个叫快,还在轻声打鼾,气得他来到她榻前想把人掐醒。

    手伸到她脸颊边,却只是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细滑的肌肤让他心头悸动着,最后无奈笑笑给她拉好薄毯。

    郑元青按着约定到了宫道上,身姿笔直站了良久,看着正中的太阳慢慢斜到一边,他要等的人也不见身影。

    空空的石道,两边朱红高墙。他只影站在那里,这样的情形和当年他在等她消息的时候很相像。

    直至夕阳西斜,他才闭了闭眼,抬脚往宫门走。再过一刻钟,宫门就会落锁,他知道她不会来了。

    原本她也没有答应要来其实来不来,也没有什么区别。郑元青眼中闪过不为人知的情绪,离开了他站了整下午的地方。

    边喊还边说:“陛下,奴婢死不足惜,只要陛下安然,奴婢也就安心了。不奴婢不能安心,没看到害陛下的人被千刀万剐,奴婢死也不会瞑目!”

    她是真的疼,如此一煽情,隳肝沥胆,把对‘加害’之人的愤与恨表达淋漓尽致。

    赵祁慎视线扫过她喋喋不休的嘴:“有朕在,不会叫你死。”

    如若不是他一脸嫌弃的样子,顾锦芙真要被他感动。

    前来的人脚步明显顿了顿,旋即就站在离天子五步远的地方抱拳行礼:“陛下,微臣懂得一些辩毒的法子,太医未到,微臣给魏公公看看,或者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来人正是先前冲进屋的年轻戎衣卫副使郑元青。顾锦芙听到这声音,目光却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尖利。

    赵祁慎扫到她骤变的神色,想到两人间的那些过往,知道她在意什么,缓缓转身说道:“东西都在外头,你跑进这里来找蛛丝马迹?你这戎衣卫副指挥使就这么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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