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一个郡王,这又是何必呢?”闫清笑叹一声,有些无奈。
“那晚我害你被宸王抓住了现行,你觉得宸王会毫不知情?这只是他送的一份回礼罢了。”
“你们斗来斗去的,干嘛让我做那个夹心饼干?”闫清怒了。
真是欺人太甚,合着他被两边算计个彻底,其实只是宸王与太子在斗法?
“夹心饼干?”林语棠思索了下,摊手:“你该庆幸。他们都想要拉拢你,却又要防着你去依附对方。这样的香饽饽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我让给你,你做吧。”闫清转身离去。
这一次林语棠没再跟上来,闫清回到了先前的院子,才发现自己本来是去净房的,结果净房没去成,倒是憋了一肚子气回来。
宸王与太子还坐在那边相谈甚欢,和煦的笑脸下不知道暗藏了多少弄死对方的心思。
“王爷。”王华端来一杯茶,闫清见到这杯茶后突然就沉静下来。
他现在在气愤什么,这些事不是早晚都会发生的么?也许林语棠说得对,他只是太子与宸王手中的刀,并不是他们砧板上的肉。
王华将茶放在桌上,又默默退到后面。
此时东宫又多了许多人,已成婚的命妇与太子妃陈氏坐在一起闲聊,未出阁的便是王冉慧那群女子,还有的少年才俊三三两两聚着,唯独闫清这个寿星孤零零地坐在角落,仿佛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闫清郁闷地喝下一口热茶。
“不知不觉已经聊了这么久了。”陈氏从席位站起来,笑盈盈道:“如此便开宴吧。”
大家都将目光移向今日的寿星闫清身上。
闫清微笑着站起来,正欲往陈氏走去,却突然从袖中落下一个东西。
闫清低头看去,却见那东西只是个女子绣的荷包。想必是柳琴络偷偷放进去的吧,闫清没太在意,弯腰将其捡起来。
此时林语棠刚好走回来,看见地上的荷包突然顿住了脚步。
闫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不是九儿今日戴的荷包吗,怎么在郡王身上?”陈氏惊奇道。
闫清弯腰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陈氏。
林语棠十分娇羞地对闫清一跺脚,埋怨道:“你怎么给掉出来了?”
“……”闫清缓缓站了起来。
“我不是让你好好收着么!”林语棠又是一声娇呼。
“王爷,人已经走了。”王华提醒道。
闫清回过神来:“走吧,出宫。”
闫清负着手往宫门走去,脑海里不断回想那日林语棠的话和刚才卫良娣的话,愁眉不展。
一路走到宫门口,待王华掏出宫牌的时候,闫清突然道:“去东宫。”
没等王华反应过来,闫清便转身往回走。
再次来到东宫,等宫女进去禀报后,闫清被人带进去,见到坐在凉亭里独自下棋的太子。
太子见到闫清甚是欣喜:“你怎么来了,坐下来下盘棋?”
闫清走进凉亭坐下来,太子将白子的棋篓推过来。
闫清捏了枚白子在手中,许久没落下去。
一着急就给忘了,他压根不会下棋!能换成五子棋吗?
闫清随便找了个空处落下,太子轻声一笑,将一枚黑子落下。
闫清更快地落下一子,太子一愣,笑道:“我已经赢了。”
“……”合着你就是拿了个马上要赢的棋局给我吗?
闫清干脆将棋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