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英的学生？”警察看着两人的校服，确定道。
观月葵和轰焦冻对视一眼，点点头。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观月葵立马低头认错，“攻击了敌人却没有控制住他，反而激怒他使用了个性，可能造成更大的危害。是我的错。”
警察在询问了目击者和证人之后，才来找这两个学生。还没有多说一句话，小姑娘就低头认错，还认真地分析反思起来，有点哭笑不得：“我不是你们老师，不需要给我作检讨。”
“我们没有对敌人使用个性。”轰焦冻冷静地说。
“确实不算违规。”警察饶有兴味地看着轰焦冻平静的表情，“但如果没有控制住敌人呢？在不使用个性的情况下对战有个性的敌人，不要太自信。”
他拍了拍轰焦冻的肩膀：“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们的这种热血的，英雄，就是要冲在最前面的人，需要有这份担当和责任感。但你们还是学生，还是要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再考虑保护其他人。现在还有我们啊，警察和职业英雄还顶在你们前面，不要小看我们这些大人。还要好好学，等你们拿到执照，堂堂正正保护市民的那一天。”
轰焦冻一脸认真地看着警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乖巧点头。
·
处理完警察这边的流程，观月葵和轰焦冻终于能回家了。
“额，我给你重新买一条吧。”观月葵看着手里血迹斑斑的手帕，尴尬道。
轰焦冻低头看了一眼：“不用，丢掉吧，我还有。”
他的目光落在观月葵的手上微微一顿，又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己的手，轻声呢喃：“果然，一旦和我扯上关系，手就会出事吗……”[注]
观月葵决定拿回家洗了之后再丢掉，她正把手帕包起来收好，没有听到轰焦冻在说什么：“好吧，今天真是谢谢你。”
两人肩并肩走着，却没有说话。周围的环境又恢复了商业街嘈杂的氛围，显得沉默不语的两人更加尴尬古怪。
经历了这场意外，观月葵一直压抑的心情突然变好了很多。她觉得自己应该承担起调动话题的重任，毕竟轰焦冻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会主动说话的人：“轰同学回家也走这条路吗？”
“唔。”轰焦冻点点头。
“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呢，不然还可以一起回家。”观月葵客气道。
轰焦冻扭头看了一眼观月葵，他的看人的视线总是很直白，像是小动物看人一样，纯粹又直接：“碰到过。”
轰焦冻其实碰到过观月葵很多次。
“啊？”观月葵惊讶地瞪大眼睛，“我没有注意过。”
“你很忙。”轰焦冻坦然道。
观月葵回家路上确实很忙。
忙着排队买商业街网红店或老店的美食，忙着看商店橱窗里新上的衣服，忙着逗逗路上的流浪猫……总之，从来没有在人群中注意到默默走路的轰焦冻。
轰焦冻每次遇到那样的观月葵，总觉得不好打断她的自娱自乐，于是默默路过。
“……”观月葵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不好意思，那我请你吃鲷鱼烧吧，最近发现一家超级好吃的。”
轰焦冻没有说话，眼神里有点疑惑：超级好吃？比凉拌荞麦面还好吃吗？
他有点怀疑。
“啊，到了！”她眼睛一亮，指着转角一条小巷一家大排长龙的小吃店说。
好长的队伍。
“……”轰焦冻表情难得严肃了起来。
轰焦冻对于这种小甜食是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