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着他为自己盖上被子。
突然,她挣扎坐起。
“这是怎么了?”秦可卿没有一丝不耐,探身去抚他的额头。
贾宝宝握住秦可卿的手。
秦可卿愣住。
贾宝宝睁大眼睛:“垂死病中惊坐起,差点忘了写作业。”
秦可卿低声一笑,声音更温柔:“……好好好,不会忘的,我帮你记得,你睡吧。”
贾宝宝翻来覆去躺了一会儿,又一头坐了起来。
秦可卿:“这次又怎么了?”
贾宝宝眨巴眨巴眼睛:“家祭无忘写作业……”
秦可卿:“呸呸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他修长的食指点在她眉心,微微用力,将她按了下去。
贾宝宝仰面望着帐顶,桃花水眸荡开盈盈波光,似含嗔,似含情。
她正要起身,却被一只手牢牢压在了褥子上,任由她如何挣扎,也只像被猫捏在爪子里的鱼。
挣扎了一会儿,她沉沉睡了过去。
秦可卿坐在床沿边儿,替她掖了掖被角。
一阵脚步声响起。
秦可卿知道自己的房间闲杂人等轻易进不来,能进来的只会是知晓他真实身份之人。
“主子,您不可再让宝二爷进来了,若是您的真实身份泄露怎么办?那……那可是欺君的大罪啊。”屏风一侧,一个年纪很大的嬷嬷苦口婆心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