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别动。”
许昳轻轻的一句让穗禾停止了挣扎,只是愣愣的看着许昳松开自己的拳头,在手心轻轻的画着。
“可看清楚了?”许昳抬头,看着穗禾愣愣的望着自己,带着几分笑意,又问了一次,“可看清楚了!”
“什么?”
“我的名字。”
穗禾眼里带着疑问,却只见许昳轻轻的笑了笑,眼里流光溢彩,暖人心房。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中悄悄的溜了进来,落在了白色的锦袍之上,给眼前之人渡上了一层温柔的光。穗禾看见眼前之人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头微微低着,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那双节骨分明的手握着自己柔柔的手掌,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滑,动着,带着几分浅浅的微凉,似乎正从掌心渗入心头。心下有什么不安分的涌动着,穗禾不敢深想,抬眼望着窗外,金黄色的结香花正开的热闹,那浓郁的香味似乎随风潜入了房间,有这几分醉人,一时间,穗禾竟然感到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
心下有微微的痛盘旋在胸口的不远处,拉会了穗禾的思绪,转眼却落尽了一双墨色的眼中,缠绵动人……
“写,写好了?”
快速回神,穗禾带着几分不自然问道,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被对方紧紧的握着,刚要说什么却被对方抢了先。
“我是写好了,”眼前人看着穗禾,眉眼弯弯,轻轻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可是穗禾,你懂了吗?”
“什么?”
“我的名字。”
穗禾诚实的摇了摇头,眼前人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又在穗禾手上重新写了一遍。
“润……玉……?”
眼前人看着穗禾,轻轻笑道。
“我在,穗禾。”
“润玉,好了,我知道了,”穗禾急忙抽回手,匆忙撇开眼,“有匪君子,温润如玉,倒是适合你这身风华。”
“有匪君子,温润如玉?”眼前人带着几分笑意,“这个是对别人说的,你可想知道我的用意?”
“不,不用,”穗禾忙说到,“你取这个名字,自是有你的想法的。”
“上次你寄信回家,说读书有感,取了<润玉>二字为字,相比是有所感悟。”
润玉看着穗禾就盯着被子,似乎要将被子盯出一个花样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穗禾,你会在乎一个人的容貌吗?”
“我怎么会……”穗禾抬眼,看着背光而坐的润玉,突然止住了话头,话风一转,“我怎么会不在乎一个人的容貌呢?”
“长了一副好的容貌,人见了也心生欢喜啊,”穗禾能感到眼前人身子僵了僵,气息都缓了好几分,狠了狠心,继续说道,“哪个人不喜欢美好的事物?拿我来说,自是希望将来夫君的容貌是一等一的好了。”
“是吗?”
润玉听到这里,带着几分苦涩,穗禾立刻止住了话头,继续盯着眼前的被子,空气之中又是沉沉的沉默。
“是啊,你这如花似玉的年纪,若是夫君容貌不是一等一,又怎能配得上你?”
良久,润玉的话才在头顶响起,穗禾忙附和着点头。
“病才刚好,好好休息下,”润玉没有别的,只是扶着穗禾躺下,“我去让绿衣,宛若来守夜,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同我说。”
“好。”
“乖,睡吧。”
润玉看着穗禾闭上眼睛,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