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么大的气候,”穗禾懒懒的说道,“一界之主,行事如此荒,唐,倒也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倒也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润玉说道,“这就是你拿上仙之誓来压制花界的原因?”
“这只是其一,”穗禾又品了一口手中的茶,不急不缓的说道,“今日这花界一界之主能这般大闹握着翼渺洲,这说的话又能让人信服几分,何况是让我查着翼渺洲众多鸟族的行踪,花界提出这个要求,脸也为未免太大了。”
“那其二呢?”
“其二?”穗禾睁开眼,看着润玉笑道,“润玉仙君不妨猜猜?”
“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
“都说这九天大殿下温润如玉,出淤泥而不染,”穗禾笑道,“看来,这些人倒是大多看走了眼啊。”
看着穗禾满眼的调笑,润玉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刮了刮穗禾的俏鼻。
“上仙之誓非同小可,”润玉正色道,“以后没有绝对的把握,还是不要轻易的同人立的好。”
“你且放心,这点数我还是有的,”穗禾正色道,“看来,旭凤此次惹祸了。”
“为何这般说?”
“花界能居于一界,同先花神的结界有莫大的关系,这花界几千年来居于水镜,寻常普通之辈断然是不能进入者水镜之中,”穗禾用手撑着头,看着润玉慢悠悠的说道,“前几日旭凤涅槃失踪之事,整个九天传的沸沸扬扬,花界又一口咬定是鸟族所谓,这十之八九便是旭凤无疑了。”
“又听闻栖梧宫来了一个小仙,旭凤甚是宠爱,这心下的十之八九也就完全确定是旭凤了。”
“那又为何说旭凤惹祸上身?”
“天后素来不喜欢花界,不管这中间有什么隐情,这怕是一段不愉快之事,”穗禾看着润玉,眼睛轻轻的眯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凉薄,“帝后一直想旭凤娶了我,将来继承者九天之位,如今旭凤这般行为,尤其是那个小仙又不懂得收敛,只怕,又是一个命悬一线的前任缘机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