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酒顿了顿身子,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大到这个地步。
偷情?
“呵……偷情?”
琴酒一把把栖川鲤抱了起来,掐着她的腰抵在门板上,勾着女人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际,琴酒不冷不热的声音就是微妙的有种威胁的感觉:
“你和哪个男人有关系?”
“呃……”
“门外的?”
栖川鲤咽了咽口水,门外安室透的模样出现在脑海里。
“……”
“还是别的家伙?”
栖川鲤微妙的脑海里又冒出赤井秀一的模样,栖川鲤用力甩了甩头,这个动作代表着没有,琴酒锐利的双眸并射出让人寒颤的光芒,琴酒狠厉的笑容,就像抓住了猎物的野兽,他缓慢的说道:
“那就不叫偷情,你谁都不属于,你是,我的。”
一字一句,栖川鲤被男人这么低沉又占有欲的口吻激起一股颤栗。
“鲤酱?出什么事了么?你在里面吧。”
安室透的声音带着轻微的焦急,似乎在担忧房间里的少女出了什么事,他又极度确定房间里少女的存在,栖川鲤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凶兽一般的男人那么凶狠的把她归属于他。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旦牵扯过多,就像看不见的崖底一样,坠落下去,粉身碎骨,栖川鲤垂着眸,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一旦小奶猫不怕凶兽的时候就不断用她的爪子试探凶兽的底线,栖川鲤反而低笑一声说道:
“才不是哟,我才不是你的。”
“哦?”
琴酒发自喉间的一声低喃,意味不明,栖川鲤就像一只调皮的小猫反而挂在琴酒的身上晃着尾巴:
“我们是恋人么?”
“……”
“是情侣吗?”
“……”
“又不是我男朋友,老是凶我还掐我,又不哄我也不宠我,我凭什么是你的呀,就凭你这牙印么?”
栖川鲤指着锁骨处那已经不明显的痕迹,女人把她精致好看的脖颈露出来给他看,琴酒眼神黯了黯,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痕迹,旧的,新的。
女人说的话就跟小姑娘似得,可不是小姑娘,孩子气,竟然和他说着这么可笑的话。
恋人?情侣?琴酒发出一声嗤笑,这种可笑的东西,也只有这个没有成长的小姑娘才会天真的相信着,这个干净清澈的小姑娘,本来不应该符合他的口味的,但是奇怪,就只有她一个,让他有着兴趣。
她想要的,他给不了,也不会给,也没有。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巴,冷漠的看着女人那双闪闪亮亮的眼睛,她并不是认真的,也不是敷衍的,就是很奇怪,就那么理直气壮的这么说着,感觉,这真的是她想要的,亦或者,她并不是那么想要,琴酒第一次觉得,这只奶猫,这个脾气,不能训,只能养。
琴酒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口吻缓慢的说道:
“啊,想让我哄你宠你的话,那你要先让我感到愉悦才行。”
让他愉悦了,他不介意花点心思,不过,哄她,宠她?他有那么温柔的情绪么?
栖川鲤眯了眯眼,哼,你这叫空手套白狼,欺负她小是么?
你这个凶兽就没有温柔这个标签,更别说哄人和宠人呢,栖川鲤嘟了嘟嘴,漂亮的眼睛扑闪着,勾人的一挑:
“你这么凶,谁知道你怎么感到愉悦啊。”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