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酒勾了勾唇角, 被栖川鲤的动作给逗笑了, 栖川鲤表情变得恹恹的,她丧着脸悠悠的说道:
“你想杀了我的时候可凶了, 还有更凶的么?”
小姑娘似乎现在提起对她有杀意的时候, 有的并不止是恐惧,还有的是怨念, 琴酒弯起嘴角的时候只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更多的是被愉悦勾起的弧度, 他锐利的双眸紧锁着栖川鲤,这幅惶惶不安让人更想欺负的模样真是勾人的很,而她锁骨上那嫣红的痕迹也刺眼的很,琴酒抬起手捏住栖川鲤的下巴,柔软又细腻的触感,琴酒是知道的,她有多软,她有多嫩,琴酒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
“呵,我会让你见识到的。”
他最凶的时候。
凶到她哭。
栖川鲤敏感的感觉到来自琴酒的危险,并不是对生命的危险,而是另一种可怕的,具有占有性的威胁,栖川鲤咽了咽口水,小动物的直觉让她敏锐了起来,她再次僵直身子,想要躲开琴酒那只微凉的手,但是琴酒并没有用力,却无法脱离掌控,栖川鲤忍不住拍开那只手,胆子特肥的,去拍开。
“啪。”
清脆的一声,栖川鲤似乎被这个动作给壮大了气势,栖川鲤掷地有声的说道:
“少动手动脚的!”
栖川鲤说完又顿了顿,补了一句:“也别动嘴!”
说的时候,栖川鲤脸微微红了红,每次这个男人总是凶狠的吻过来,吻到她无力反抗,一切反抗都被镇压,琴酒的视线在栖川鲤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会,他若有似无的勾起唇角,动手动脚?他可没那么温柔,他要动起来,是拆骨入腹那种的程度。
“呵,胆子倒是大了,不怕我了?”
琴酒发现,他喜欢看到她带着一些害怕,又有些胆大的样子,明明瑟瑟发抖,还能颤颤巍巍的伸出爪子试探一下,毫无威胁性还装模作样的装凶,怂到一定境界之后,反而胆子肥起来放飞自我,让他感觉愉悦,这个少女,单纯,却又矛盾,不会简单到让他觉得厌烦。
“如果你不杀我的话,我倒是不怕。”
栖川鲤糯糯的说道,琴酒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我看你还是在怕。”
栖川鲤拧巴着小脸,诚实的说道:“被你掐过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被你咬过的痕迹还留着呢。”
这么诚实的回答让琴酒挑了挑眉,他淡漠的眼神看着栖川鲤,墨绿色的瞳眸带着冰冷的色彩,这个男人的眼神从来都不带有暖色,他轻哼了一声,似乎被栖川鲤的话逗笑了,他大腿上少女的重量对他来说没什么重量感,他从口袋里摸出他的枪,那把漆黑的□□似乎带着冰冷和硝烟的味道,栖川鲤看到枪的刹那她怔了怔身子,直到那把冰冷的枪放在她的手中之后,栖川鲤才回过神。
“啊……”
栖川鲤不是没有碰到过真的枪,但是,栖川鲤却有种感觉,琴酒的枪并不一样,这把武器质感冰冷,却意外的烫手,属于这个男人的武器,不知道开过多少次枪,杀死过多少人,沾上了多少的血腥味,此时此刻,被男人放置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