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吗?”
她说的是以前被蛇咬过,萧确帮她吸出蛇毒的事。
萧确心中冷笑一声,原来她还记得啊。
四目相对,萧确嘴角微勾,扯出一个冷淡的笑:“可以啊。”
谢无忧夹在两人当中,神色略有不安,看一眼萧确,又看看灵初,最终垂下了眼睫。
一旁的李信更是满头雾水,神情关切地看着谢无忧。
借了观中的一间空房,灵初将谢无忧扶到榻上坐下,随意找了个借口把李信支了出来。
灵初和李信在另一间屋子里隔案对坐,留下萧确单独为谢无忧疗伤。
……
那条蛇没毒,谢无忧惊吓之后便缓了过来,接过观主送来的伤药,自己动手涂抹。
萧确漫不经心地坐在窗下,手支着脸,指腹习惯性地摩挲着脸上那道疤。眼眸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始至终没看谢无忧一眼。
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萧确起身,走到榻前对谢无忧说了什么。趺坐在榻上的女郎微微点头,目送他离去。
萧确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巧看到灵初手持着杯盏,笑容诚挚地请李信饮茶,顿时一阵窒息。
他在马车上的时候被她这么一个举动撩得心慌意乱,结果她转头就能以同样的方式向别的男子示好?
脸色阴沉下来,向着那毫无所觉的两人走过去。
走得近了,听见背对着他的李信不知道在念什么经:“……汉中的云门石刻我也曾观摩过数次,其上刻字笔势放纵,犹如天马行空,气韵绝佳……”
“什么石刻?”萧确出声打断了他。
李信卡了一下,眼见灵初又递过一杯茶来,不敢再接。
方才的半个时辰之内,他与公主从赵陵的书画聊到云门的石刻,每每想起身去看一下谢无忧,就被她敬上一杯茶,再天南海北地寻一个话题。他又不好不喝。
一杯接一杯的,弄得李信现在,很想如厕。
“表兄你来了,无忧没事了吧?”李信听见萧确的话,如聆仙音,连忙起身,“公主恕罪,我先失陪一下。”说罢匆匆而去。
灵初抬眼,看见萧确面色阴沉,心里不由一抖。
“那个……”她刚想开口问问谢无忧怎么样了,就见萧确状似随意地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将盏中还剩一半的茶水一饮而尽。
灵初:“……”
你有这么渴吗,就不能自己再拿个杯子!
“走吧,我们要赶在天黑之前下山,晚了路不好走。”萧确放回杯盏,直起身子淡淡道。
“那李信跟谢姑娘……”
萧确瞥她一眼:“你跟他们很熟?”
灵初老实道:“不太熟。”
“那你瞎操什么心?”萧确转过身,朝门外走去,“别磨叽了。”
灵初连忙起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