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沈嘉鱼转过身,见晏星流立在她身后,她也没功夫兜圈子,直接问道:“二郎君,是你捡到了我的东西?”
晏星流倒也干脆:“是。”
沈嘉鱼伸出手,直言道:“能否请郎君还给我,我来日必有重谢。”
晏星流沉默地看她片刻,淡淡道:“里面的书信我不慎瞧了,你家中遇到了麻烦?”
沈嘉鱼心里暗骂几声,极为不悦:“这跟郎君没得干系,郎君只用还我书信便是。”
晏星流突然欺身挨近了一步,倾身看着她眉眼:“涉及此事的将领与我是旧识,此案我经手过,若我说沈家之危,只有我能解之。表妹信是不信?”
仍旧是冷冷清清的语调,沈嘉鱼也听不出什么来,但她可不信他就是送上门来帮忙的,她皱眉审视着他:“我信不信暂且不说,郎君怕也不会平白帮我吧,郎君先把书信还来,有条件就直说吧。”
晏星流侧头看着她:“做我的”人他稍稍一顿:“下属,供我驱策几日。”
沈嘉鱼觉着晏家兄弟俩一个比一个诡异:“郎君身为晏家嫡子,难道还缺属下使唤吗?我可是吃得多干得少,半点用处没有。”
既然是晏归澜中意之人,就算本身无用,倘能利用沈家有难之事,将这步棋走得好了,也能发挥天大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