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的狗?”
“嗯。”
“你这样子怎么把它养这么大的?”
顾咕眼眸微一闪,弯唇笑:“平时工作比较忙,它在别处长大的。”
微风拂过茂密的树林,树叶轻轻相撞发出沙沙声,被分割得细碎的阳光落在她脸上,她拿纸巾擦身上的蹭到的泥。
她像个画了半面妆的妖精,狼狈得也好看。
苏天觉得有股平静谦和的强大力量将他所有的不耐烦和戾气压制得死死的,就在这里跟她站一辈子也行。
顾咕先打破安静,她朝他伸出手,“绳给我吧,谢谢了。”
苏天没给,“你制不住它,要怎么爬山?”
“不爬了,我牵它下去。”
她婊也选对象,至少苏天觉得他就被排除在外,苏天突然灰心丧气,后转念一想被顾咕缠上又不是什么好事,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很不爽。
呵呵,养个哈士奇了不得啊,取个名字土里土气,一听就知道这狗没气质没涵养没文化没素质。
虽然这么想是侮辱了一条狗,但是这样能让他稍微痛快点,他把绳还给顾咕,随手摘了片叶子咬在嘴里继续往上。
走了一段路,他回头看,顾咕已经消失在视野中,他憋着满肚子气,动如疯狗的躲开老年大军一路向上。
他到顶后在民宿睡了一下午,接近六点才下山了,张莉莉盘着腿坐在他家客厅里,茶几上饼干糖果花生瓜子摆了满桌。
苏天蹬掉鞋,双手揣兜打量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客厅,“张莉莉,你他妈没家啊?”
“谁让你放我鸽子?我还能找不到方治你?”
“有病。”苏天懒得理她,转身上楼。
“喂,你不收拾吗?”
苏天站在二层,眼神散懒的往下一瞟,“我妈今晚上要回来,你自己看着办。”
“阿姨不是出差一周吗?”
“信不信随你。”
苏天躺在床上不耐烦的抖抖腿,他对顾咕总是不由自主的好奇,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听见插钥匙孔的声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拉开门,看张莉莉,“老子再警告你啊,你再开我门试一次,女的我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