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耸立着,尽收眼中——没有风情,只像偷穿大人衣裳的孩子。
她打算出洞府,断不能穿成这样。三两下将上衣褪下,把肚兜系紧,正要去柜中寻套新衣,石洞的门却忽被一阵风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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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师姐……”
凉风涌入,夹着些许沉木的香,将那温柔呼唤绵绵缠到她耳畔。来人的修为比如今的她高出许多,她不及应变。那人欺身而来,却是掠到她身后,冰凉的手蛇般贴上她伶仃细腰。
不过须臾瞬间,她已然被这人搂到怀里。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在她耳畔绵然而语:“师姐,白砚来晚了。”语罢他拎起桌上的提梁陶壶,仰头含了口茶,头一侧便将沾了水的唇贴向她的唇瓣。
白韵,哦不,如今应该唤作季遥歌的她此时方看清这人模样。
生生就是副风流浪荡的胚子,眉梢如天青泄水,眼角似云海含光,半闭半睁间桃色潋滟,翘起的唇是天生的妩媚——这是个男人,极漂亮的男人。
季遥歌只将头侧开,拧腰轻巧闪出他并没多少力道的怀抱,抱胸旋身坐到桌上,长腿一抬,素足点在这人胸口,阻止了他再度靠近的动作。
仅管修为不再,但这么多年的剑法和身法却非白练,眼前这人道行虽比她高,但再高也不过炼气期的修士,又没有防备,她要避开并非难事。
那男人眼底闪过些许诧异,很快便消融,见她抗拒,他索性咽下那口水,笑道:“季师姐这是怎么了?”手却缓慢抬起,倏尔抓住她的素足。
季遥歌才发现,此人身着广袖宽袍,襟口大敞,露着精实胸膛,她那一脚,正贴肉踩在人家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