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兽。
————
从后山到赤秀宫的习舞堂,白砚的目光都没从季遥歌身上离开过。一路上,季遥歌都拉着他的手,主动得让他受宠若惊。短短数日光景,她的性情起伏之大,实在叫白砚摸不着脑。
季遥歌也无法明白,吸纳了两天两夜的灵骨后,自己的情绪竟然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转变,她心知肚明自己举止失妥,却克制不住胸中充盈的澎湃情绪,是带着原始而炽烈的渴望,身边发生的一切都让她好奇,所有事物都新鲜至极,她迫不及待想要探索。
这样的情绪,被她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她拉着白砚的手不断地问。
“他们在干嘛?”
“师姐……够了,别再问了。”白砚在她指向远处花田里修练合/欢术姿势扭曲的两个人时,终于受不了地打断她。
季遥歌澄澈的眼还盯着远处阴影里的人,白砚捧着她的脸硬生生将的目光转回来,虽然这是媚门,虽然有些事常见,虽然他本身也是个浪荡子,但有些话从她嘴里问出来,却叫他难得生出了羞耻心。
那双眼,干净得像镜子,能照出他所有不堪。
“你乖,这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他无从解释。
“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季遥歌绞尽脑汁想出个词来,“他们在繁衍。”
“噗!”白砚一时没忍住。
“就像蛾蝶交尾,虎狼交/配,花木授粉……”她脑中闪过很多古怪画面,话便脱匣似的说出来。
白砚捂住她的嘴,俊颜薄红:“姑奶奶,别说了。”又一把拉起她的手,“快去舞堂,你失踪了两天两夜,月霄师姐大怒,你再不过去怕要受罚。”
这样的师姐,让人招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