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正如季少一所料,现在明文规定,都不许用未成年人。
宋怀瑾丧气垂下头。
找不到工作就没有钱,下半年的生活费没有着落,日子又得过得紧巴巴的。
宋怀瑾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还在生病的妈妈吃药的钱怎么办。
或许,自己可以去找个小餐馆打工,在后厨洗洗碗洗洗菜,应该不用身份证吧。
就在宋怀瑾动歪脑筋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个女人,声音很温柔,语速很慢,有条不紊,说是要给自己初一的孩子找个数学家教,一个小时五十块,问宋怀瑾愿意来当家教吗?
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她当然愿意!
传单上的兼职价格大都是一小时一二十块,一小时五十的家教舒服多了!
按捺住突如其来的馅饼砸头上的激动,宋怀瑾攥紧了拳头憋得脸色通红,才堪堪把自己的尖叫堵住。
“您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哦,是我想找个家教,你有个同学像我推荐的你,好像是叫,池乔?”
听闻是池乔推荐,宋怀瑾放心不少,而且听雇主的语气,想来也是个温和的人。
沟通了时间和地点之后,宋怀瑾连连道谢,这才安心挂了电话,原地一蹦三尺高,如果不是看在大半夜,恨不得推开窗尖叫出声。
一小时五十块钱!一天三小时就是一百五!
这么算下来,不仅比那些兼职划算,她还能有许多时间可以用来复习,好棒!
激动完之后宋怀瑾给池乔打电话感谢并确认,电话响了好几声,遗憾的是没打通。
***
九月开学季,比起七月兴高采烈奔出校门的一行人相比,现在的人就像打了霜的茄子,恹恹的。
成绩再好的同学,也这样。
一个个像走进监牢的囚犯,唉声叹气。
宋怀瑾两个月不见池乔,见面第一眼惊呼,“你黑了?”
池乔没那么打眼宋怀瑾反应也不会这么激动,实在是太黑了。
如果硬要打比方,那么两个月前的池乔就是一块嫩得出水的白豆腐,现在则是一块卤水豆腐。
池乔白了她一眼,昂头骄傲道:“我这叫健康肤色,特意去海边晒出来的,治疗情伤。”
宋怀瑾噗嗤一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情伤。
“倒是你……”池乔捏着她的脸颊,“两个月不见,你怎么又白了,bulingbuling白的发亮。”
宋怀瑾低头笑了笑,“可能是不怎么晒太阳吧。”
“这两个月你干嘛去了?”
“我当家教去了,给一个初一的学生教数学。”
“可以啊!这比你打暑假工舒服多了!”
当家教当然比暑假工要舒服,初一的数学在她眼里,和‘1+1’划等。
宋怀瑾疑惑问她:“不是你推荐的我吗?”
池乔没听她说,扯着她的手臂看着前方兴奋道:“快快快,光荣榜出来了,还有班级名单!走走走!”
眼瞧着光荣榜前围堵了一大群人,两人好不容易挤进去,却被光荣榜上第四名那个大窟窿吸引了目光。
“靠!禽兽!竟然来晚一步!”池乔那悔恨的眼神简直要杀人,“谁这么缺德,把光荣榜上季少一的照片给抠了!”
季少一成绩一直稳居前二十,可每次光荣榜上他a6大小的照片,总会被人捷足先登抠掉。
“这么大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