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什么意思?”
“那个女孩……”
“够了。”
陈清河厉声喝住他,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他抿了抿唇,恢复半分冷静:“事到如今,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
“你不能,江要不能,她,更没资格。”
“我会让当年参与这件事的人都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如果你和江要怕了,直说,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迟海皱眉:“清河,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清河脸色缓和了下:“那就什么也不要说,一切按原计划执行。”
迟海看着他在夜色下半隐半现的侧脸,下颌弧线绷的很紧,全然都是坚毅,他不再劝,问道:“什么时候动手。”
陈清河启口想说,顿了顿,回答:“圣诞节之前。”
陈清河说完这句就走了。
闻家的保镖打电话告诉他闻欢在夜绿喝多了,正在场子里耍酒疯,他拧住眉,额上的青筋跳了两跳,厌恶地挂断电话:“闻欢又惹事了。”
“嗯,你去吧。”
夜幕下,迟海目送陈清河渐渐远去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未来某日,只愿陈清河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当局者迷,或许连陈清河自己都不知道,刚才接电话时,他脸上的表情除了厌恶和憎恨——
还有,浓浓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