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你来了啊。”
“我等你好久了,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啊。”
……
陈清河带着闻欢回家,一路她东倒西歪地晃来晃去,晃了几米就把陈清河的耐心都晃没了,他拉住她的手臂,沉声说:“闻欢,别装醉卖傻,你酒量还没有那么差。”
闻欢挥开他的手,还是东倒西歪地走不明白,她跌跌撞撞地走在路边,陈清河黑着脸跟在她三步远外。
现在很晚了,马路上人不多,除了从吧里出来的醉汉,就是半夜不要命的飞车党。
“闻欢!”
法拉利马力开到最大,眼看着就要撞上路边东倒西歪的姑娘,陈清河惊呼,两步跑过去揽过姑娘的肩膀一把带进怀里。
法拉疾驰,带起一阵妖风。
陈清河敛目,视线紧盯飞驰而去的红色车尾,直到它消失在马路尽头。
他收回视线,低头对怀里的小姑娘说:“闻欢。”
怀里的姑娘瘫成了一团,陈清河重重叹了口气,他握住她的双肩让她站直,上下左右仔细看了一番,确认她没有受伤后,他才不冷不热地松开她,淡声说:“站直了。”
闻欢听不清,她想吐,她往下蹲,捂着胸口干呕,陈清河双眉紧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闻欢呕了一会儿,什么东西都呕不出来,陈清河蹲下,手肘放在大腿上问她:“想吐吗?”
闻欢难受地眼睛都红了,她嘟囔着:“嗯。”
陈清河点头,又问:“难受吗?”
闻欢还是委屈地噘着嘴:“嗯。”
陈清河点头,沉声问:“能记住吗?”
闻欢眨眨眼:“啊?”
陈清河没说话,他弯腰向前,右手搂住闻欢的后背,左手穿过她的腿窝把她打横抱起,闻欢吓了一跳,她搂住他的脖子,呆呆地盯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安静了。
怀里的姑娘很安分,陈清河目视前方,抱着她打了辆车,把她放进去,他想出来。
闻欢抓住他的衣角,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陈清河,不要丢下我。”
她的眼睛很漂亮,眼底湿润,盈盈水光,现在双眼红通通地望着他,陈清河抿了抿唇,拉下她的手:“我不走,我坐前面。”
“不要。”闻欢拉住他,借着醉意撒娇,糯糯地迷瞪起眼,“我不要你坐前面。”
“我要你陪在我身边。”
……
陈清河盯着闻欢水光光的眼睛看了半瞬,她喝醉了,眼角有点微醺的红晕,平添了份平时没有的乖巧,他眸波动动,弯腰坐进去。
他一进去,闻欢就迅速搂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陈清河每周都会定时跑健身馆,身上一层腱子肉,枕上去并不会很舒服。
闻欢不在乎,她紧紧地搂着他,嘴角挂起满足的笑,她的小脑袋一晃一摇,慢慢睡觉了。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闻建国已经带着唐萌萌离开了,王嫂开门,看到闻欢喝的一身醉醺醺惊呼出声,陈清河“嘘”了一声,压低声音用气声说:“睡着了。”
“睡着了,睡着了。”王嫂也竖起食指挡在唇边,学着陈清河的样子压低声音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陈清河抱着闻欢往屋里走,不咸不淡地回答:“小孩子闹脾气。”
他抱着她上楼,进到她房间,跪到床上,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床上,动作轻柔地脱掉她的鞋,帮她把腿放好,盖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