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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白找到女孩的时候,对方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发呆。
他走过去摸了摸女孩的头,“在想什么,这么专心?”
都没听到他来的动静。
唇红齿白的少女听到声音,狠狠错愕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会有人找来。
然后轻轻绽开一抹笑靥,用那双干净的眼睛瞧向他,没回答刚刚的问题,反而道:“广白哥最近不忙吗?”
穿着蓝色卫衣的男人低头认真瞧着她,知道刚刚南星竹说错了话,触及到女孩最不愿意提及的身世,对方大概又在黯然伤心。
也不拆穿,随口答:“最近两年还算好,不用再像以前那么拼命了。”
毕竟拆穿了与他来讲,也没什么好处。
他懒得去哄谁。
女孩看向他的眼睛里含着满满的羡慕和崇拜,“对哦,哥现在这么厉害,是娱乐圈公认的前辈,以后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完全不用怕。”
广白突然嗅到一股好闻的清香,这股香味带着点遐思,引人入魔。
他忍不住循着蛛丝马迹追了过去,直到追到女孩耳边,仔细闻了闻,才轻笑:“真是女大十八变,以前的小女生,现在都长大到知道喷香水了。”
浮玄的确喷香水了。
但那是她从两百多款香水中精心挑选的一款香味,十分清淡。
清淡到若不是挨得极近,是绝不可能闻的到的。
就像是少女身体散发出的幽香。
她眨了眨眼睛,无辜地望着男人,“香水?”
女孩揪起粉色毛衣领口,低头仔细闻了闻。
“没有味道啊,”女孩一脸疑惑地挠了挠头,长长的眼睫颤了两下,然后不好意思地噙了一抹笑:“或许是无意间沾染上了花香吧。”
说完,女孩又嗅了嗅自己的胳膊,为难地不知如何是好:“大概我的鼻子坏掉了吧,什么味道都闻不到。”
这又不是什么考试,非要她给个答案才行。
闻不到就算了,何必如此为难。
但一想到女孩的身世,男人又大概明了了。
长时间寄居在别人家中的孩子,自然从小就心思敏感,又带了一丝天生的讨好吧。
广白看她不停嗅来嗅去的动作,对方从头白到了脚趾,连唇色和指甲都是粉嫩嫩的。
让人不由地想去瞅瞅,女孩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样白。
他瞅着浮玄不小心露出的那截白色腰肢,沉沉“嗯”了一声,然后将手伸到女孩鼻尖下,瞅着对方的粉嫩双唇距离自己手指的微弱距离。
在少女的疑惑视线中,缓声解释:“大概真的是花香吧,我身上好像也沾上了,你闻。”
浮玄被他说的愣了一下,大概觉得这种行为有点被冒犯到了,红唇微动。
但对方眸子里的光彩流转、纠结了一会儿,终究是学不来拒绝,甚至神色之间带了一丝自责和愧疚,觉得自己太敏感了。
然后倾身在男人的指尖嗅了嗅。
广白低头看着那个阖上眼睛的女孩,对方的肌肤吹弹可破,眼睫在白嫩的脸颊上投下点点阴影,整个人瞧上去脆弱的紧。
两人的肤色差带着掠夺征伐的意味,像极了交织纠缠在一起的模样。
男人就这么瞧着女孩轻轻扶着他的掌心,认真又小心翼翼地从自己指尖一路嗅到了腕间,像是只小奶狗在拼命记住主人的味道。
带着纯洁的邪恶,和无辜的勾引。
对方嗅完之后轻轻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