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无法想象它们沾上泥土的情景。

    “不对你好，我能对谁好呢？”润玉看着小白的动作，感受到手指传来的微痒的触觉。

    “润玉。”小白猛地抱住润玉的腰，把头埋在润玉的肩上，“润玉，我要对你以身相许。”

    “啊？”润玉怀疑自己听错了。

    “狐狸说，报恩有两种方式，长得好看又喜欢的就以身相许，长得抱歉不动心的就做牛做马。”小白环着润玉的手不放开，贴着润玉的身子抬头看着润玉， “润玉你长得这么好看，六界中都无人能及，又一直对我那么好，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润玉压下心头刚刚升上来的欣喜，摇摇头，揉了揉眉峰，轻叹一口气，“我不在你身边时，叔父到底教了你一些什么？”

    “我又说错话了？”小白听着润玉叹气，有点忐忑。

    “没有。不过你既然要以身相许，那便一生都许给我了，不能离开我，也不能再许给他人了。”

    “他人？他人的话我都做牛做马。”小白脱口而出。

    “哈哈。做牛做马不用，我会帮你报的。”润玉摇摇头，伸手刮了刮小白秀气的鼻子， “你只要不离开我就好。”

    “对了，润玉，刚刚你在桃林外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小白想到刚才她在桃花林中看到润玉嘴唇微动，好像说了些什么。

    “触景生情，抒发胸怀罢了。小白，你既已化形了，也该有个正式的名字。”润玉摘下小白发间的花瓣，收了起来，“桃之夭夭，其叶蓁蓁，白蓁。你可喜欢？”

    “白蓁？”小白抬起头，向润玉确认了一下，见润玉点头，高兴地跳了起来， “白蓁，我有正式的名字了。”

    “那如今我已升仙阶，是不是还会有道号？”白蓁、白蓁，小白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又想起他人称呼润玉都是叫夜神，那她呢？

    “这道号，等我回去上书父帝为你请仙籍，父帝批准后会赐于你的。”润玉笑道。

    “啊？天帝起的呀。我的小白、白蓁都是润玉你起的，为什么道号就不能你来起？”小白失望地低下头。

    润玉不忍小白失望， “清阳曜灵，和风容与。明日映天，甘露被宇。若我来取，清阳可好？”

    “清阳？”小白心里琢磨着， “阳气清升，清阳为天，就是太阳，是白天。润玉你是夜神，我们两个合起来就是一整天了！”

    “清阳仙子白蓁，我也是有道号法名了，哈哈～”小白开心地绕着润玉转圈圈。

    润玉嘴角含笑，不忍戳破道号是只有天帝才有权赐予的实情，罢了，到时他上书时，为小白把道号也进谏上去，即使他要费些功夫解释缘由来保护小白不引人注目，比起费神，他更不想小白失望。润玉看着小白快乐的身影，心中下了决定。

    好像，只要看着小白快乐，他内心也会跟着快乐，那就让小白永远都那么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