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欢,你天天在城里教书,好不容易才回来,一定是很想在爹妈面前好好表现表现,要是爹妈一出来看你喂猪,定是十分高兴。”
刘家欢睡得正香,冷不丁被人直接从炕上踹了下去,又听到昔日都不敢和自己大声说话的婆娘竟然敢指使自己去喂猪,心里那股子火气一下子就窜上了头。
这还了得?这瓜婆娘是要反了天了,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还让他一个文化人去喂猪?这活儿是他这种文化人能干的吗?要是传到城里被他的同事学生们知道了,他这个脸往哪里搁?
刘家欢操起一只鞋就打算打人,姜浅早就防备着他呢,一看他竟然打算打人,顿时翻身爬了起来,一只手快准狠的直接抓住了刘家欢挥过来的臭鞋,另一只手呱呱就给了刘家欢两耳巴子。
“咋地?你还想打人啊?”
她现在是一个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农村婆娘,也叫姜浅,五大三粗膀大腰圆,力气大得附近十里八乡都有名气,别人家拉磨用的是生产队的老驴,刘家用的都是这婆娘,拉的是又快又好,比老驴还要快上两倍,刘家欢这个弱的和小菜鸡一样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姜浅的对手,除了被动挨打竟然没有半点法子。
刘家欢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他早知道姜浅有的是一身力气,可是姜浅这娘们儿对自己是一往情深,崇拜的要死要活,别说打他了,就连和自己说话都不敢太大声,他又是家里学习最好的,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揍,长大以后因为老婆给力也没人敢来找不自在的,整个人细皮嫩肉,比大姑娘皮肤还嫩,就这么几耳巴子,两边的腮帮子就直接肿起来了,鼻涕眼泪也出来了,姜浅看的直恶心,松手把人往地上一扔。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计较。”
刘家欢捂着脸躺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来,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你今天怎么还动手打人呢?还打脸,你知不知道男人是天,是不能打的?”
“那老娘就活该被你打啊?你知道疼我就不知道啊?还天,我还是天他老子呢。”怼人,姜浅从来就不怕的,现在她武力值也有,根本就没啥好怕的。
刘家欢一个大老爷们儿,就挨了两耳巴子,就坐在这边哼哼唧唧个没完,姜浅看的着实不顺眼,又抬起了巴掌,“你到底去不去喂猪?”
看她那样子,一言不合就要上来直接干仗,脸上还一阵阵生疼,刘家欢是真怕了,也顾不上好看不好看男人的面子啥了,直接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溜烟儿冲出了屋子,姜浅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这个没出息的男人是直接跑去和他亲爹亲妈告状了,她也不在乎,别说刘家这一家几口了,就算是再来上五六个大老爷们儿,她这一身怪力也不是闹着玩的。
身旁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姜浅转过头一看,是原主姜浅的两个闺女,看看两个孩子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又看看仍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刘家欢前妻的三个娃身上穿的,姜浅直接走到衣服箱子里面翻出来两件干净崭新的衣裳,扔给两个孩子。
“穿上吧,妈一会儿带你们去姥姥家。”
当初原主的爹妈就没有看中刘家欢,觉得刘家穷还不上进,好高骛远,穷家还骄养儿子,跟别提刘家欢还是一个离过婚的,带着三个闺女的二手货,偏偏原主脑子进了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嫁给刘家欢,甚至还要绝食,原主的爹妈只能同意了这门婚事,原主嫁入刘家之后,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