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桑晚嗓子吼哑了,喉咙如火烧,干痒难耐。
她咳了几声,试图摆脱这种不舒服。
等待人群散去,段景文朝身边的两个兄弟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先走。
唐桑晚走到段景文面前,润了润嗓子,喘写气打量他,轻声问:“需要去医务室吗?你身上受伤了。”
他睁着双漆黑阴郁的眸子,眉间微掩透着几分冷淡,从地上站起来,唇角上扬:“唐桑晚?”
她很是不解。
“以后别多管闲事,你会被他们整死。”段景文回头轻蔑一笑,嗓音冷冽,不屑地擦去脸上的血迹,没再跟她多说。
“你受伤了,我带你医务室。”唐桑晚看见血就难受,抓住他的手臂关切道。
“不用。”
“不可以,必须要去,脸上的伤要是留疤,可就不好看了。”
段景文眼睑颤了颤,眼睛冷冽的像琉璃,不动声色。
低头盯着她握住自己的这双手,白白软软的触感,指节纤细。忽然眉尖微蹙,如同被触电般,抽回自己的手。
很不习惯这种与她肌肤相触的感觉。
“我说了不需要,别多管闲事。”
他绷紧脸,转身走开了。
唐桑晚站在阳光下,怔忪住,微微叹了口气。
好像被他讨厌了。
人生就是一场修行,好坏都在自己。
——
午餐时间,餐厅里寥寥几个人稀疏的坐在宽敞的领域。
九班的学生下了课跑去外面吃,很少吃这里的饭菜。
金汤勺出生的公子哥,自然看不上青菜豆腐家常菜。
唐桑晚穿着老旧的校服,端着餐盘走到一个角落,这里临风靠窗,散去炎热的气流,舒爽干净。
她温婉一笑,朝着低头吃饭的女生,软声道:“同学可以借个位置坐。”
“随便。”
“谢谢。”
对面的女生闻声,手上的汤勺悄然停住,蓦地抬头直视过去,惊喜道:“是你?你是新来我们班的同学对不对?”
唐桑晚:“你好,我叫唐桑晚。”
刚转来九班,还有很多人不认识她,老师命监督委员一职,些许人才对她和颜悦色。
因唐桑晚戴着很丑的眼镜,大家不得不把她记住。
女生紧紧瞅着她,眼睛闪亮亮的,你说要是把她眼镜摘了会是什么样子。
她笑吟吟地自我介绍:“我叫周沁。”
“你好。”
两人坐在桌边,安静的吃饭。
互相熟识。
唐桑晚属于慢热型的女生,身带使命,不敢跟别人过多接触。
周沁性格比较活泼,跟唐桑晚说了几句话,霎时被她的性格萌住,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抓住她的手说:“我们以后做朋友怎么样?”
“可以呀,不过我很慢热,你不要嫌弃。”
“不会嫌弃啦。”
刚来九班就交到一个朋友,唐桑晚很是开心。
周沁比较爱八卦,九班又是个混混聚集地,很多事情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上个学期九班气走了两个老师,打架的次数已经数不过来。
九班的男生特别嚣张跋扈,全校没几个人敢惹。
唐桑晚听得心颤了颤,问:“那……段景文为什么打架?”
“段景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