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毕恭毕敬地拍了拍膝盖,坐在他后面一米开外,两人拉开一段距离。
段景文蹙了蹙眉:“你这是做什么。”
她诶了一声,不解。
不是他让她坐的吗?
“你坐的那么远,是想让我用手机跟你聊天么?”
“……”
“坐过来些,靠我身边。”他哼了一声,不容置喙。
唐桑晚心如小鹿乱撞,睁着黑润的眸子,慢吞吞地挪到他身边,双手环在膝盖上,温顺的一言不发。
如坐针毡。
空气中隐隐中能闻到他衣衫上皂夹的味道,干净清爽。
她的脸庞倏然红到了耳尖,长发挡住眼睛,往下看,一截奶白纤瘦的颈露在外面。
他弯了弯眉,颈子这么的细,轻轻一掐即断。
“唐桑晚。”
她微微抬头,近在咫尺的脸,微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面上,使得她惊慌的往后躲。
“你……你做什么?”
“这么小的胆子,还敢偷窥,你这二百五的智商怎么来的。”
“什……什么?”二百五?
“从实招吧,你跟踪我多久了?”
段景文薄唇微掀,从口袋里摸出盒烟,熟稔的夹在指尖,另一只手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根抽着,薄凉的眉尖缓缓笼上一层薄烟。
“我没有偷窥。”她抿了抿唇,明显底气不足。
他舔了舔牙尖儿,睨了眼,慵懒道:“骗谁呢,难不成想让我查手机?当面来个证据确凿?”
唐桑晚背脊冷汗直冒。
攥紧手机目光胆颤。她埋头,沉默了会儿。
眼看段景文一支烟抽完,把玩着打火机,上下抛来抛去。
她也没吱出个声。
唐桑晚心如火烧,被他逼得紧了。横竖咬了咬牙,正视他的眼睛,吞咽了下。
润色的唇开合,认真说:“其实,我见你心情不好,很不放心,我才跟过来的……”
段景文蓦地抬睫,心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像把扇子眨了两下。
她目光澄净,声音软的像棉花:“老师说让我多关心同学,融入班集体。如果你有什么烦恼的事,你可以跟我说。”
“自然有。”他倾身凑到她耳边,暧昧道:“做梦都想跟你肉.体.接触,怎么办呢。”
“……”
她瞪大眼睛,不知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