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白发老者额头阵痛,手支着额头,承受着来自儿子和修吉时的诘责。
此时,他就像是一个无力的老人家。
在他对面,脾气极好的和修吉时很多年没这么愤怒过了。
“父亲,您睡女人,我什么时候阻止过您?分家的『产子者』全是养给您的女人,这么多年来,您有多少个私生子我也没说过你一句话!我知道您爱面子,可是您今天太过分了!我们家就没出过这种荒唐事!”
“研是和修家的继承人啊,您这是想干什么?!”
“就算您玩腻了女人,您和分家说一声,分家会不给您找男性情人吗?”
“您千不该万不该碰研!”
和修吉时气得浑身发抖,就差指着父亲的鼻子骂他为老不尊了,“父亲,别拿手挡住额头!我有看您的体检报告,身体健康到睡十个女人都没问题!”
“……”
和修常吉的脸颊狠狠一抽,用变回老人后有些冷酷倨傲的目光盯着他。
“吉时,有你这么和父亲说话的吗?”
“那我就去告诉研!刚才那个欺负他的人是谁!”
“我说了是误会……”
“呵呵。”
和修吉时半点也不信他的节操。
因为在私生活方面,他父亲就是一个最不负责任的男人,女人撞他手上算倒霉。
过去几十年,半人类的私生子加起来有十多个了。
对于儿子难得一见的发飙,和修常吉只能被迫选择妥协,恼怒地说道:“我本来是在楼下找那个女仆放松一下心情,结果半途研回家了,居然没有一个人事先通知我!后面的情况你也知道,研没认出我,把我当做对女仆意图不轨的陌生男人……”
和修吉时冷笑:“您就不能换一个女人吗?”
非要碰研的女仆!
和修常吉无视问题,继续说道:“他向我攻击,我不得不反击,研在这个年龄虽然打不过我,但是拖住我还是办得到的,我不得不想办法压制住他。”
于是就有了库因克手铐的情况。
“您哪来的手铐?”
“女仆给的……”
“草地上的那支rc抑制剂是怎么回事?”
“还是她给的……”
“……”
和修吉时看向父亲的目光诧异。
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和修常吉把这笔账算到女仆头上,不客气地反问道:“我要是对研有这方面的心思,还需要等到现在?”
和修吉时膛目,被他的诡辩弄得哑口无言。
“研是我养大的孩子。”和修常吉叹气,“从他还没出生起,我就看着他了,怎么可能会对他有那方面的念头。再说了,他太依赖我了,从小喜欢睡在我身边,我实在没办法才把他安排出国,想让他学会独立生活。”
说着这些话,和修常吉仿佛看到了那个牙牙学语长大的黑发孩童。
在研还没到一岁的时候,他不放心,就把研带去了自己的工作场所,放在总议长办公室的休息室里,里面还专门配备了一个婴儿床。
小小的孩童没有自保能力,身体软绵,散发着奶香和引发喰种食欲的味道。
很可爱。
也非常容易受到伤害。
即便在和修邸没有人敢伤害研一分,他也不愿在自己忙碌的情况下,把一个脆弱的独眼孩子交给家中的喰种仆人照顾。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