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叶英想起叶孟秋直到现在还没有跟他明说等到名剑大会结束他还要不要返回剑冢,叶英就更加坐不住了,叶英在房中急急踱步转了两圈,一转头便看到昏睡的叶泽苍白的脸色,叶英顿时下定了决心。他唤来仆从吩咐好人看好叶泽,只要叶泽一醒便立刻给他报信,安排好一切之后叶英这才匆匆询问了叶孟秋的去向,赶去找叶孟秋谈话了。
叶英来得也巧,正遇上叶孟秋为剑思疗伤归来。用内力助人疗伤本就是极耗费精力的事情,叶孟秋一看到叶英便不由皱了皱眉,不过又想起如今的叶英已经今非昔比了,叶孟秋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不过他仍是不等叶英说话便挥了挥手道:“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便改日再说吧,我今日乏了,最近名剑大会事务繁多,你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庄中弟子去做便是,不必事事来问我。”
按理说往日叶孟秋这么说叶英必然是会俯首退下的,可是这一次叶英却只是抿了抿唇,又再次上前拦住了叶孟秋的去路,沉声道:“父亲!孩儿有要事与您商议,请父亲听我数言!”
叶孟秋不由驻足惊奇地望向叶英,这还是叶英第一次没有听从他的决定,说实话,对于叶英的顶撞他倒是没有多少气愤,反倒是有些新奇,大概是那种自家崽终于学会凶人了的感慨?叶孟秋不由心下好笑地摇了摇头,却仍是推开门对叶英道:“行吧,进来说吧。”说着他自己便已经一马当先的踏进了房间,他倒是挺想知道能让他家大儿子态度那么强硬的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叶英立刻抬步跟上,虽说他对叶孟秋还是有所敬畏的,但是叶英的脾气便是如此,若只是涉及到他自己他倒是不争不抢,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一笑而过,可是若是涉及到他所在意的人,那么他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争一个结果出来。
叶英将今日看到叶泽所用的那套剑法详尽地与叶孟秋一一道来,叶孟秋的脸色也渐渐地沉了下来。连叶英都接受不了的剑,更遑论是从小专研儒家典籍,信奉仁爱之道的叶孟秋了,虽然说叶英一再强调叶泽的剑中有守护之意,是以死换生的剑法,但是叶孟秋还是觉得叶泽的剑道已经走入了歧途,觉得叶泽小小年纪便用出这般狠绝的剑法,着实不是善与之辈。
不过叶孟秋也还记着无论是公孙幽、李忘生再或是拓跋思南都曾赞赏过叶泽的天赋,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么小的孩子用起剑来就颇有章法,这不是天赋是什么?而且,公孙幽与叶孟秋更是坚信叶泽的剑道天赋绝对十分惊人,毕竟,就连叶孟秋都没有发现叶英的天赋,叶泽却看出了叶英剑法的潜力并极力向公孙幽举荐,如果这都不是天赋好的话,那什么才叫天赋呢?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不过,索性也正因为这个误会,才使得叶孟秋没有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将叶泽逐出门墙,毕竟天才难得,君不见就连公孙幽和拓跋思南都对叶泽动心,想要将他收入门墙了?要知道,这天下,好的剑法易寻,可是一个可以练成好的剑法的天才却是十分难得的。要不然那些高手又怎会花上半辈子去寻觅一个继承自己衣钵的传人呢?
叶孟秋虽然不喜叶泽剑中的狠辣,但是对于叶英的判断,他还是颇有些认同的。所以听完叶英的猜测之后,当叶英提出要搬出剑冢的时候叶孟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便答应了下来。不过应下之后,叶孟秋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既然小孩子心性未定,那还是别让他再随你练剑了,这次你阻拦及时才没有让他耗尽心神折损寿数,下次可不一定就那么幸运了。且先让他随我学习几年经史典籍,磨磨心性,待心思沉稳下来你再教授他剑法吧。”
叶英犹豫了片刻,还是反对道:“还是让泽儿随我学习经史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