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就知道了。”梁川不紧不慢地说:“衣服不着急,我们这几天不回去,明天再来买。”
“不回去我们住哪里啊,你现在一毛钱都没了!”
梁川只说不急,买好了东西,梁川把丸子和酱料都放在钢筋锅里,一手抱着钢筋锅,另一手领着炉子,从三轮车店租了一辆小三轮车,带着苏然沿着原路骑到了位于半山腰处的三岔路口。
一路上苏然的抱怨就没停过。
“烦死了,我身上的衣服都穿两天了,难受死了!”
“死憨子,一点也不体贴!”
“说,你是不是昨天干过那事以后就不想珍惜我了,就不对我好了?”
梁川闷着头骑车不敢接媳妇的话。
三轮车骑了将近两个小时,下了车以后苏然只觉得昨天备受摧残的屁 股今天真的要裂成八瓣了。他揉着屁 股,气呼呼地使劲甩梁川白眼。
“你带我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呀?”
这是一片足球场大小的空地,是七八年前附近村人开垦用来建养鸡场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荒废了,梁川把煤球炉子点上,从后面的小溪里打了点山泉水在钢筋锅里,然后一股脑的把火锅丸子各倒了点进去开始煮。
此时已经接近下午五点,苏然目瞪口呆地看着梁川一通操作,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在这里卖关东煮?”
关东煮还是个洋气的说法,这种白煮火锅丸子然后刷酱料的吃法在当地叫‘圆子肉’,城里有许多这种小摊子,专门面向学生的。
“嗯。”梁川点点头,随后他指了指山的另一边说:“那边是国道,有个大型的收费站,到了晚上六点以后会有许多货车司机从这里绕路的,我过来试试,反正就500块钱,等到后半夜我先送你下山,然后来山上装车也能赚点。”
听说梁川是为了赚钱,苏然顿时为自己刚才的任性感到懊恼,他心疼地嘟起嘴,摸摸梁川的额头说:“你怎么不早说呀……挨骂舒服么你——都说了我可以养你的,我这么高的学历到哪不好找工作……”
梁川捉住苏然的手,还没来得及亲一口,忽然就远远地听到有人在招呼他们,“诶!那边的,你们是不是在卖圆子肉?”
苏然连忙转过身说:“是啊,刚煮好的关东煮——”他小声问梁川,“憨子,这个卖多少钱一串啊?”
梁川把苏然拨到身后,冲着远处骑着摩托车的三个林场工人说:“一块五一串,大圆子两个一串,小圆子三个一串,要不要?”
那边的三个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随后几个人下了车,走到他们的‘小摊子’前说:“给我们穿五十个小串,五十个大串,咸辣口的。今天要装车,买点圆子肉打打牙祭。”
这都行!?
苏然没想到他们刚把这不伦不类的小摊子摆上,生意就送上门了,和梁川两个手忙脚乱地将100串圆子肉串好包好,足足忙活了半个小时。
等那几个人骑上摩托车走了,苏然兴奋地甩甩手里的两张整一百和一张整五十,高兴得脸蛋儿都红了。
今时不同往日,搁以前,这一百五十块不过是苏然喝杯咖啡的钱,而现在这一百五十块是他们忙活了一下午赚的,他的手还被圆子肉的签子扎到了两次呢。
“哇憨子,我发现你蛮厉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