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骨夹断。
水清浅趴在水庄主身上各种委屈,大眼泪儿哗哗淌。看着儿子白嫩的小脚上哗哗流血的血口子,水庄主把小鹭子抱在怀里好一阵摸毛亲亲,各种安慰和鼓励,让什么糙养见鬼去吧!
水清浅抽搭了好一阵子,乐极生悲地看自己血肉模糊的脚,忍受着久不退去的蛰疼,“爹……爹……还疼。”
“嗯,咱们得赶紧回去。”伤口用清水洗干净了,上药得回去。
“用消毒剂么?”水清浅抓着水庄主的领子,指头关节都泛白了,听说那玩意淋在伤口上很疼很疼的,俩金吾卫都说疼,那就肯定很疼。
“咱家有更好的药。”水庄主抱着自家宝贝起身,往马匹旁边走。
水清浅回头看到地上那团成一个球的皱巴巴的软绸外裳,月白的颜色早就变灰黑了,这才想起来后怕,“妈妈……妈妈会生气吧?”
水庄主看儿子的衣裳,又看看儿子流血的脚,还有哭的一张花猫脸,爷俩一起缩缩脖子,就等着回去被夫人吊起来抽吧。
没伤到骨头,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这好歹让爷俩逃出一劫,小花猫被娘亲拎进浴室洗澡,然后换了件银红的缠枝牡丹锦袍,戴上羊脂玉配金项圈,虽然脚上包的像个馒头,好歹伤在不起眼的地方,被亲妈收拾了行头之后,又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红包一枚。
晚餐地点一早被水夫人选择在丰庆酒楼,城中富人区有名的一家临湖的海鲜馆子,只是随着这对父子俩狼狈的出游回来,晚上的海鲜大餐被迫变更了,上了一桌子青菜,唯一一道海鲜是葱姜•焗•罪魁祸首,清蒸了它都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