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眉心紧皱,手还不停在键盘上飞舞:“我也不知道,在解最后一道防护的时候突然就显示有攻击,计算机都停了。”
文默三步并两步走到白亦身边,拉过另一个键盘,接入备用的端口,手一刻不停在键盘上敲动,哒哒哒的。
一时之间,屋内除了警报声,就是两个人敲键盘的声音。
文默和白亦齐心协力,不到五分钟,计算机的屏显上警告的标志终于消失。
解决完这个,文默语速带风:“把最后你解的代码放公屏上我看看。”
白亦立刻启动分屏。
袁鸿眼前密密麻麻的代码铺陈开,文默脸上的表情从镇定变为一言难尽。
袁鸿出声:“解决不了?”
文默转头将他看着,欲言又止。
袁鸿:“有什么说就是。”
文默低头想了片刻,实言:“我只碰见过一次。这是华国的十位加密法,刚刚白亦复制下来的也不是喻寒的代码,是喻寒形象数据的掩码,解开掩码,才是加密。”
白亦插嘴:“等等,十位加密?华国最高的系统不是十一位加密法吗?”
“是十位,十一位只能军用,以下的加密才是开放民用。”
“既然你见过,知道怎么解开吗?”袁鸿一句话问到重点。
屋内陷入沉默,好半天,文默看一眼白亦。
“就算知道,今天的时间也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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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通关,三人到了时间从游乐场出来。
后半截不知为何,文默和袁鸿的话都少。
喻寒和两个人告别,看着两人消失在游戏中。
原地只剩喻寒一人,他转头,身后就是游戏中居住的那个房子,夕阳西斜,白房子被打照得泛红,看了让人不是很舒服。
尽管再不愿意,喻寒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喻青海最近都不常在,第三关他们又过了,扑克牌组织该急了吧。
也是时候该坐不住了。
游戏到这里,这么久时间,喻寒记忆的混乱终于恢复过来,基本能连贯。
该记起的重点也都差不多了。
之前听到第五关之后,自己会被注射慢性死亡的药剂。
那么最早的计划就都作废了。
喻寒必须在第五关结束前开始跑。
回到屋内,吃过晚饭,喻寒便上楼进工艺室,为了将折叠梯一直留在自己的房间内,喻寒最近不得不爱上了手工制品。
陶艺啊,风铃,绘画,只要能往墙上摆放的东西,他都在做。
成品除了丑点,别的没什么。
半夜不知道第几次从折叠梯上往下摔,喻寒平稳的从游戏仓中醒过来。
这段时间他醒过来的次数不少,也选了很多的时间点。
他所在的房间在疗养院中,偶尔会听到门外有家属互相争吵的声音,话里话外不离疗养院、护工、医生这几个字。喻寒猜测这个房间的位置很偏僻,不好找,除了说私事的人们过来,平时听不到工作人员的声音。
说起这个,既让喻寒庆幸,又让他无奈。
他这个地方幽静,黑桃k和手下有什么问题会选择在他的房间商议,他能听到很多目前的进度,还有一些组织内部的事情。
而正是因为偏僻,平时扑克牌组织内部的人来了会进屋,走了,会锁门。
基本上他们将游戏仓当个物件,除了给他输液维持生命以外,也没几个组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