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老师,对了吗?”
男人站在青年身后,从后面握着对方的右手,左手自然地搂着身前人的腰胯,将身量略低的人整个儿抱在怀里。
此刻他微微低头,从后面凑近了青年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打在半透明的耳朵和细碎的发尾上,声音无端低哑了三分,在晒着晌午过分温暖的阳光的屋子里,竟让人有种微醺的醉意。
洛白越生生晃了神,视线垂下去看着自己右手——此刻正被一只大手包裹着,手指插-进指缝,细密地贴合,一杆毛笔夹在自己手指间,自己握笔的力道却禁不住有些松,似乎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阵成灵光现。灵光都有了,你问我对不对?”
青年向后睨他一眼,身体却是完全放松靠在对方身上的。
“你这天赋,如今都练气四层了,说不准明年就能筑基,真是吓人。”
“但是你才入门多久,我问什么你都能教我。到底谁比较吓人?”穆时辰低头啄了啄身前人玉白的脖颈,鼻子在上头蹭了蹭,忽然一笑,“阿越,当日你说教我修炼,说功法、符箓、阵法、推演……我想学你都教。”
洛白越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只要我会的,你想学什么我当然倾囊而授。”不过,要找到他不会的,估计也很难就是了。
然而穆时辰却并不是要问这个。他顿了顿,笑意变得微妙的古怪起来:“什么都教啊……”
“怎么?”
“双修呢?嗯?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