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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探病
    楼绛卿询问小锁是如何断的,楼花染也不隐瞒,倒不如说本来他特意露出这个东西,就是为了让她能看到。

    “不知。”

    楼花染摇着头,又添了句,“我在被人袭击醒过来后,就发现拴着它的红绳已经断了。”

    闻言,楼绛卿抽出系在银锁上的绞发红绳看了看,意外的发现断面特别齐整,跟一刀切似的。

    “姐你也发现了?”

    见楼绛卿注意到了这个,楼花染适时开口。

    “我也觉得这腕绳...断的有些稀罕。论理来说,没什么人知道我这红绳重要性,除了本家几位叔伯之外。可叔伯们没道理会害我,害我有什么用?我一是个病弱的身体二在咱们楼家还不管事,说实话把我给害了除了他们自己得惹一身腥,别的真的是半分好处也分不到。”

    瞧着楼绛卿的神情是同意了自己这种说法,楼花染又说。

    “而旁的什么外人除非吃饱了撑的,比如昨天袭击了我那人,人命官司都快惹上了,不跑还专门留下来再找把刀,不紧不慢闲得无聊把我这腕链子割上一割?不是有病么。”

    楼绛卿听着眯了眼,“你的意思是,这绳子,难道它还能是自己断的?”

    楼花染浅笑点了下头,“正是如此。”

    “这小锁的模样姐你也已经看到了,本来小时候的那些事儿,由于年幼,我其实一直以来都也不记得什么了,但今早睡了一觉,却睡梦中,把那不足两岁时候的往事又给清楚梦了一场。”

    直听得楼绛卿瞪大双眼!因为一岁多的小孩正常来说哪能记着事?

    “梦醒后,我自己仿佛就有几分明白过来了。这绳断锁淡了,便是替我实实在在挡了劫了。当初那名老先生言我命有三劫,第一个劫难你们都说是应在了我五岁时候那一次。”

    楼绛卿一听这事脸都一瞬僵硬的厉害,可见对于那件事情真的是半分都听不得。

    于是楼花染快速跨过,“之后一直便都没再出什么事了,反而惹得你和爸妈一直寝食难安。虽说这次看似有惊无险,我不过留了点血得了个皮外伤,但恐怕,”言语未尽,拨了拨楼绛卿手中小银锁,听了几声小铃铛中传来的脆响。

    “昨晚那一难,便应该就是那人所说的我命中第二劫了。实不相瞒姐,我其实昨天夜里被狠砸的那一下,期间记忆,一丝半点都没有留下。我是怎么被人打的,又是被谁打的,这些我都丝毫不记得了。”

    见楼绛卿这回干脆张圆了嘴,难得见她这样一副模样,楼花染心底不由一乐。

    其实他神神叨叨这么半天,不过就是为了彻底安楼绛卿以及楼家人一直以来始终悬而未的心,省的以后继续看他看的跟个眼珠子那么紧,不方便他大动作。

    虚中有实,真假参半。

    “若说是被袭击的后遗症,其他所有记忆都没忘偏偏正巧忘记了那一段,怎么想都未免太过巧合了。”

    抬头直视楼绛卿的双眼,“所以姐,我觉得可能涉及一些不可谓世人所知的隐秘力量,冥冥中使得我,不得不忘记那一段记忆。”

    “本该被袭击后大概半死不活得成个活死人的我,其它我不记得,但我隐约有过一种模糊感觉,似乎......曾经我透过我自己这一双眼,看到过自己淌血的身体倒在下方冰冷的地面上。”

    见楼绛卿白着一张脸,明白了自己这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复继续。

    “再睁眼就只是破了层血皮的小伤而已。这期间我的伤到底曾有多重,又到底这么重的伤是被怎么扭转过来的,有些人有些事,有些个力量不想让我们知晓,我们就也必须只能全部被以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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