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洵一脸笑意:“你过来好好帮我上药,我不打你,还告诉你一个秘密。”
苟真半信半疑地过来,牧洵果然没动手。
上好药,苟真忍不住好奇:“到底什么秘密啊?”
牧洵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碧绿色的吊坠,递给苟真。
苟真欢喜地接过来:“上个药就有这么好的东西?谢谢头儿。”
“你想什么呢?”牧洵拍了他一巴掌,“闻闻。”
苟真嗅了嗅,有点迟疑:“这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你拿着这个,能找到那副尸骨。”牧洵说,“找到后,立刻把位置发给我。”
“原来是尸体身上的。”苟真嫌弃地把吊坠收好,然后才反应过来,“原来你是故意把陆羽周放走的!”
牧洵没有否认,苟真指着他,愤愤道:“你这个表里不一的渣男,嘴上说着喜欢顾枕小哥哥,有了消息却不肯告诉他。”
牧洵一笑:“他也瞒了我消息啊。”
苟真好奇:“他瞒你什么了?”
牧洵不回答:“你变成原形去找吧,小心别被人发现。”
苟真答应一声,原地变成一只大金毛,蹿了出去。
一分钟后,他飞快跑了回来:“你让我去找尸体,是想一个人独吞荤豆花吧?”
牧洵憋不住脸上的笑意:“不,我是想和顾枕小哥哥两个人一起吃。”
苟真猛地跳起来,扑向牧洵。
牧洵毫不费力就逮住了他的脖子,顺手撸了把毛:“你这点修为,还不够给我挠痒痒的。快去吧,我让顾枕小哥哥给你准备两块肉骨头。”
苟真“呜呜”两声,屈服在了牧洵的淫威下。
走出别墅,他忍不住偷偷跑到顾枕家厨房的窗户下,想先闻闻香味解解馋。
然而顾枕小哥哥的厨房里安静得不像话,别说香味,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咦?顾枕小哥哥去哪里了?苟真想不明白,只能遗憾地离开。
顾枕打发走牧洵后就回了自己房间,从兜里拿出之前捡到的耳钉。
银色的耳钉,背面有个字母“g”。
这应该就是陆羽周的那枚耳钉。
他肯定去过现场,可那具尸体是谁?他为什么会认识自己?
从尸体看来,那人死了好几年,牧洵也说,向自己求救的是鬼魂。
鬼魂还能再死一次吗?怎么救?
还有,陆羽周的情侣耳钉,又怎么会在许律师那里?
或者说,在父亲那里?
蹊跷的地方太多,顾枕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去摸耳朵,想把自己的耳钉取下来再对比一下。
这一摸却瞬间心凉,耳朵上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顾枕惊出一身冷汗,猛地站了起来。
那枚耳钉,他拿到手后,就一直戴在耳朵上,从没掉过。
今天……今天在进地下室的时候,他还摸到了。
后来,又没跟人打斗过,按理说耳钉不该掉才是。
顾枕忍不住又看了眼手里的耳钉,背面是“g”,不是他那一枚。
对了,从地下室上楼的时候,他曾感觉耳朵凉了一下!
顾枕闭着眼睛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冷汗冒得更厉害。
他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那个时候,耳钉被人摘走了。
当时楼梯上虽然暗,但也没到不能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