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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花瓣印记
    “……就你?”泽九冷嗤一声,眉宇间恢复了往日的傲然,“你哪里值得我畏惧?”

    时柏“嗯”了一声,随即理所当然地说:“所以我才问你。”

    “不知所谓!”泽九站起身,“我没有闲情与你在这里闲叙家常。”说罢便要转身离去,不料未走到门口,就让突然起身的时柏拦截。

    面对时柏伸过来的手,泽九倏地躲开,目带防备:“你干什么?”

    时柏收回手,倒是确定泽九真的怕他,虽然对方在极力克制着躲闪,也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一脸厌烦的模样,但未能遮掩那漂亮的瞳眸内掠过的一抹无措。

    到底在怕什么?

    时柏缓了声音,开口道:“坐下来说清楚。”

    “你以为你是谁,有何资格来管我的去留?”泽九面色不豫,一双漆黑润泽的眼睛透着十足的冷漠与拒绝。

    时柏认真地凝视着泽九,泽九全身没有多余的装饰,头上只一根木簪挽住一头青丝,配上侬纤得宜的身材,至美绝俗的容颜,十分的俊雅出尘。只是脸色却过于苍白,唇色浅淡,细看之下,有明显的亏虚之象。

    “你这是练功出了差池?”时柏眉头微敛。

    “时柏你这种人就休要假惺惺的装什么师兄情了。”泽九抬头看向时柏,脸上淡淡的,全然的冷漠与疏离,“你让开!”

    时柏这才意识到,多年不见,泽九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喊着师兄吃果子的孩子,对方不愿多言,此番强留无意。

    时柏让开身,看着清雅孤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脸上是化不开的诧色。

    两人的关系说是师兄弟,不若说是半个师徒,当年的事情,时柏知泽九气他,不想多年不见,泽九能介怀至今。

    但比起这个,泽九竟能对他生出畏惧防备之心,着实让人不得其解。

    时柏坐下来,若有所思地为自己续了一杯茶。

    正沉思的当口,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慵懒的哈欠声……

    “没意思!”

    那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惋惜遗憾,传到时柏耳中却是难以忽视的熟悉之感。

    “果然小孩子长大就不好玩了。”

    时柏站起身,抬首看向身后的屋梁,看着没有形象摊在房梁上的人,慵懒无骨,痞态十足,看着倒是十分年轻。

    也不知在这里待了多久。

    “看”清了人,时柏起身施了一礼,恭声叫了一句:“师傅。”

    这人竟是时柏和泽九二人的师傅天衍老祖。

    “哎。”天衍老祖高高兴兴的应了,人从上面落下来,愉快地道,“我就说还是我们老二懂礼数,泽九那个孽徒惯会骂我老梆子,简直欺师灭祖,你说是不是?”

    ……

    时柏看了天衍老祖一会儿,随即回道:“师弟如此大逆不道,师傅理应将其逐出师门。”

    “……啊?”天衍老祖一副震惊之极的模样,“有这么严重?”

    时柏取过灵酒给天衍老祖倒上,送到天衍老祖跟前,说:“欺师灭祖悖逆伦常,乃是最大罪责,遭世人唾弃,凡俗也不能容忍的滔天罪过,若是上报宗门,可废其修为,断其仙途,押拘至黑荫洞,百年后若是未死,可在宗门除名。”

    天衍老祖一脸的不可思议,接过时柏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他放下杯子,心有余悸地道:“那还是算了,不差这一个,青云老儿也让我把你逐出师门,我也不是没答应,这个还是要一视同仁。”

    时柏:“……”

    天衍老祖笑吟吟地喝着灵酒,心中却是大骂,小兔崽子没一个省油的,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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