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一落,泽九松了口气,嘴上仍是强硬:“没有那个假设。”
时柏将他的表现收在眼底,颇有些无奈:“师兄对你不好吗?”
泽九僵了一瞬,随即闭了闭眼,说:“以后不会如此了。”他清楚时柏这个人,能松口已是打破原则,如今的情势,确是没有必要再为此纠结,纵使天大的折辱也都过去了,只要以后离这个人远些,少些瓜葛。
时柏意外泽九软化的态度,但也知道泽九能如此说已是不易,便去了禁制。
泽九倚靠在床上,果真没有再动武。
“你明日可是还要参加大比?”
“你要阻止我?”
时柏不置可否,手腕一翻,掌中多出一根黑长的木棍:“总要有个趁手的武器。”
泽九太自信了,他不觉得自己会输,只担心时柏会不会阻止他,时柏虽不理解泽九的坚持,却也知他的骄傲。
泽九看着黑黢黢,狗啃了一样的棍子,又抬眼看看时柏,确认对方是否在开玩笑。
这是哪里淘弄来的烧火棍?
时柏气定神闲地解释道:“当时出了点意外,其实……”
泽九已经接过木棍,缓缓的输入灵气,似有共鸣一般,木棍嗡了一声,棍体轻颤,泽九眼中闪现一抹亮色。
这些时日见惯了泽九或冷淡或气怒的神情,时柏一时间看得有些不真切。
“专为我炼制的?”
时柏微敛了身体,不动声色地说:“这是自然,此器叫弑神棍,你可以试一下是否贴合你的功法。”外形不佳,但是至少取个威严名字可以补救一番。
泽九低首看着黑木棍,纤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一丝笑意慢慢在白玉似的脸上漾开,这是一个暖化人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