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夜尊淡定地反问，“地星没有学校你不知道吗？”他说着降下车窗，“小红雪，来后面坐。”
赵云澜彻底成了个司机。
傅红雪上了车，问道：“阿夜，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赵云澜插嘴：“他们地星人不用睡觉和吃饭你不知吗？”
竟然怼他家小红雪，夜尊不爽地用手杖敲了敲赵云澜的座椅靠背：“开车禁止闲聊。”
赵云澜：“那我问个正事，我们是去办案的，你跟着做什么？我可不会收你进特调处。”
“说得好像谁稀罕似的，”夜尊瞥了他一眼：“别忘了药丸上用黑能量附着的情绪是我发现的。”
赵云澜哼了一声：“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啊？”
夜尊：“不用客气，我也不是为了你。要不是怕我的小红雪太累，我才懒得帮你们。”
赵云澜嗤了一声。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到了特调处。
韩沉已经到了，就坐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看着林静刚整理出来的检验报告。
赵云澜他们才到，郭长城和楚恕之就一起来了，郭长城斜挎着包，手里拎了几个大塑料袋，香气扑鼻。
郭长城一进来就说：“赵处早，楚哥给大家买了早点，趁热吃啊。”
赵云澜拿起一杯豆浆，看了一眼旁边的韩沉，问道：“韩警官吃了吗？”
韩沉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赵云澜也就不管他，自己喝着豆浆问：“林静，有什么发现吗？”
林静咬着包子：“三个死者的手腕处都有残存的黑能量痕迹。”林静说着，从韩沉手中要走，检验报告，然后将其中六张照片拿出来，排开放在桌上。
夜尊拿了几个包子和两杯豆浆，和傅红雪在桌子旁坐下来吃早餐。
“这些都是死者手腕内外两侧的照片，也是他们身上留有黑能量痕迹的地方。”林静说。
赵云澜仔细看了看照片，蹙眉道：“不仅是黑能量。他们的手腕上都有一块没有被晒黑的痕迹，像是之前长时间佩戴过什么——他们身上的物品里有这样东西吗？”
林静笃定地摇摇头：“没有。”
祝红仔细看了看，问：“手表吗？”
赵云澜摇头：“不是。看起来虽然像是手表的形状，一般人戴手表，表盘应该是在外侧，而不是在手腕内侧。”
郭长城说：“也许是佩戴习惯呢？”
“不可能。”韩沉站起身，将六张照片分为三组，指着第一组：“第一名死者是水上乐园泳池区的救生员，第二个名死者是个都市女白领，而第三名死者是工地上的泥瓦工。除了第二名死者外，另外两名死者的工作都不适合佩戴手表。”
赵云澜吞下一口包子说：“想知道是什么不难，东西是戴在手腕上的，总有人看见——”
赵云澜的话音还没落，办公室的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汪徵和桑赞已经下班，祝红走过去接了电话，应了两声挂了电话，看向赵云澜：“又有一起自杀案件，龙城大学有个学生在寝室自缢身亡。”
赵云澜放下豆浆：“都别吃了，准备出现场。”
一行人还没挪动脚步，“叮铃铃——”又是一阵铃声响起，祝红还没走开，快速接起了电话，神色复杂地看了其他人一眼。
所有人脸色一凛，不会又是一起自杀案吧？
祝红：“又是一个自杀的，在家用利器刺进胸口，现在正在送往医院抢救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