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砸门,气呼呼地嚷嚷:“秦向源你不要脸!你变态!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你非法囚禁!你犯法了!你犯法了!!!”
秦向源阴沉着脸拉开门。
苏遥力气没收住,哎呦一声鼻子撞在了老男人结实的胸肌上,痛得捂住鼻子眼泪汪汪。
秦向源拎起手里的绳子:“我不介意多犯法几回,你呢?”
苏遥泪汪汪怂唧唧:“你……你干嘛?我告诉你,我……我有权争取自由,你……你想干什么?”
秦向源说:“你自己去乖乖做题,或者我把你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苏遥满腹怨愤无处发泄,又打不过一米九二肌肉结实的老男人,只能含着泪委屈巴巴地回到书桌前,扯着卷子用力画函数图。
秦向源关上书房门,暴怒地一拳捣在墙上。
沉闷的撞击声让屋里的苏遥一颤,惊慌失措地冲到门口,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露出半张怯生生含着泪的小脸,担忧地看着秦向源阴郁暴躁的脸。
秦向源生怕自己的表情吓到小猫咪,连忙揉了揉脸,试图恢复一个比较正常的表情。
苏遥慢慢地从门缝里伸出一条胳膊,不情不愿地哼哼着扯住秦向源的衣服,只有软绵绵的声音还在表达着自己的生气:“你干嘛啊……”
秦向源低头看着他的小猫咪,心底翻涌着铺天盖地的焦虑和愧疚。
他失控了,像个疯子一样试图切断苏遥和外界的一切联系,甚至在苏遥反抗时拿出绳子,想要把那个前程无限美好的少年永远囚困在这栋小房子里。
那一刻的他就像被魔鬼附体一样,被内心的欲望驱使着,彻底丧失了理智。
可他的小猫咪那么好,那么乖,那么年轻,还会扯着他的袖子一边气哼哼一边担忧着他的状况。
秦向源慢慢呼吸,大手抚摸着苏遥的头发和脸颊。
苏遥嘀嘀咕咕地说:“还好你不是我爸爸,谁受得了一个像你这样天天发疯的控制狂爸爸啊,打个电话都不行。”
秦向源低头吻了吻苏遥的额头:“我不喜欢看你和那个一身痞气的小流氓玩儿,看见就生气。”
苏遥气鼓鼓地为朋友辩解:“江河才不是小流氓,他是我兄弟,过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