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如果和亚梦解释清楚是不是就没事了。”辺里唯世讷讷道。
怎么可能!就是亚梦说的那些话,他们都能看出来亚梦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怎么可能还会在和唯世在一起。唯世读懂了两个人的神情,情绪更低落了。在这方面,绝对不能安慰同时再给予不必要希望,不然的话绝对得闹出更多的事情。
深谙这份道理的两个人全部保持了沉默。
随后空海又找了些别的话题,唯世的心情也开始好转,一直聊到晚上,唯世和凪彦给空海告别。
而另一边,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走在美国的大街上。越前龙雅一个劲的骚扰着另一位少年,聊天侃地,丝毫不见尴尬。月咏几斗背着他的小提琴盒,无视旁边吵吵嚷嚷的男生,自从偶然间在俄勒冈州相遇,得知对方也是日本人之后,越前龙雅升起了极大的热情,一路跟到了纽约州。
在一开始能躲就躲的心态随着长时间的适应,开始可以旁若无堵的做自己的事,权当身旁这人不存在。
两个都是半小不大的少年,在这一路上见到了不少的风土人情,同样的,也感受过了社会上存在着的阴暗面,如果不是越前龙雅或多或少,或直白或隐晦的提醒,再加上他本人的敏锐,以及在日本也见识过不少的事情,怕是得吃不少亏。
美国,毕竟不比日本。虽然说他的母亲还有继父都没有少了他的生活费,但是一般他用来生活的钱都是自己拉小提琴赚的。正因为明白生活的不易,所以面对比他还小一岁却为生计奔波了好久的少年,怎样也恶不起来。只能默认对方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