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白承焕,他自认为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踏上了最后一级楼梯。
在楼上却并没有看到小皇帝的身影。
楼上只有两个女子,一左一右地坐在堂上,一个巧笑嫣然,一个淡漠如冰。
他环目四望,整个风月楼二层,其实一览无遗,确实只有他们三人,他疑惑地问道,“请……”
这时他却发现,自己说出来的话异常沙哑,脖间还略微有些发疼,他没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摸到了一股湿意,他抬起手一看,手指上满是殷红的血迹。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不信邪地又摸了一下,手上却是沾染了更多血迹。突然,他感受到头脑开始晕眩,软软的倒在地上,这时,脖间才传来刺痛感。
不过也没有持续多久,他就闭上了眼睛。
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割喉的。
巧笑嫣然的玄璃看着地上那具尸体,捂着眼睛,咯咯笑道,“唔,没想到师姐杀起凡人来,竟是这么的得心应手?”
姜牧歌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并未曾言语。
玄璃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再说话,从下面随便叫了一个玄圣殿成员上来,封住他周围一尺的浊气,让声音传不出来。接着就把他放倒在地上,在他的脸上摆弄着什么。
不多时,一个崭新的“戈浪”出现在二人面前。
戈浪站起身来,恭敬地喊道,“殿主!”
玄璃摆了摆手,“记得到了后梁应该怎么说话。”
“是!”
假戈浪抬腿走了几步,无论是从气质还是步调上来说,都和真戈浪一般无二,他信步走下风月楼,娴熟地下着命令,和一帮人乘坐马车回了后梁。
姜牧歌眺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讽刺道,“旁门左道果然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玄璃轻笑,“是的呢,我们旁门左道可比不上师姐的隐仙门。毕竟是人人喊打的存在嘛!师姐身处名门正派,走到哪里都是世界中心,而我就不同了,只要暴露出自己的妖修身份,便是有性命之舆。”
“你不应该叫我师姐,回了修真界,你我二人便不共戴天。”姜牧歌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找个话题岔过去。
玄璃掩面作嘤嘤啜泣状,“我们妖修也是有好人的。”
“那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