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王爷的卧房,不再是空荡荡冷冰冰的了,不仅多了一位王妃,还多了不少温暖的小布置。
都是她们趁着白天临时准备的,虽说粗糙了些,但好歹也像是个住家了,否则之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王府没有卧房,都是书房。
也不知道王妃留意到没,她们还特意增添了些女人用的物件,虽说没经过王爷批准,但——
即便上报了,也是一切随他去五个字不是吗。
王爷能让改变卧房的装饰,就已经是喜爱王妃表现了。
“是吗?”陆阮连忙捂住嘴。
哈哈哈,差点没绷住就笑出来了。
不回来!!
他敛了敛神色,手滑下在腰间按了按,面色微变,蹭的站起来,“玉佩不见了!”
翠柳端着食盒正好从门口进来,接话道:“是早上奴婢挂在王妃腰间的那枚翡翠玉佩吗?”
“是呀。”陆阮焦急地眼泪都要冒出来了,低头在桌子下看了好几遍,还不断地在身上摸。
“不着急,王妃,就是普通的玉佩。”翠柳放下食盒,看他眼尾微红,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求助自己,红了脸,立刻改口道,“掉在路上了吧,我去找找。”
“我跟你一起去吧。”陆阮小跑着紧跟在身后,衣服挂在凳子上差点被绊倒,被翠竹眼疾手快扶住。
他不好意思又感激地笑了笑,手提着衣摆做事又要跟上去。
相比起昨天的嫁衣,这件已经算是简陋的样式了,但即便是现代女孩可能也没办法迅速适应这种抬脚就能踩到衣摆的款式,更不用说他一个连苏格兰大短裤都没体验过的男人了,脚下的绣花鞋底子太软了,今天站的时间又长,现在脚后跟还是酸疼的,难免摔跤多了些。
好在——
陆阮悄咪咪偷瞄了翠竹和翠柳一眼,没在两人的眼底看到怀疑神色,暂且放了心。
王妃,跟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走路都不稳。
翠竹和翠柳难得心有灵犀地都在心中暗叹一口气,这糯米团子,落在王爷手中,还不是任凭搓圆捏扁的命运。
只希望,王爷对待王妃,能再特殊些就好了。
起码,别在夜间那什么的时候掐脖子了。
翠竹可是学习过这方面的,窒息虽说符合王爷一向追求极致刺激的理念,但更容易出人命。
王妃的脖子,一看就很单薄,不经掐。
“还是我们去吧。”翠竹看他往前冲锋陷阵似的,斗胆拉住他的衣袖,“王妃,慢着点。”
陆阮可没有拉拉手就是大不敬的觉悟,甚至他现在时时刻刻在脑子里挂着自己就是女人几个大字,完全没意识到这行为有什么不妥。
反倒是转过身求求她:“就让我去吧,不是说王爷送的吗。”
翠柳一脸尴尬,翠竹哑口无言,很难说其实那都是场面话。
玉佩只是她们姐妹们随便在首饰店指的,相似的要多少有多少。
顿了顿,翠竹点点头:“好。”
女人天生都有母爱保护欲,不分年龄,不分时代。
这样的陆阮正好戳中了两个人的点,她们不约而同想要守护住方才那张精致的确实不像是凡间人的脸上纯真质朴又空灵的笑容。
那是她们,虽身为女人,但从小就未曾见过的,世间还残留着的,据说是真美好的,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
即便王爷以后还会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