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的三位付丧神在会津做任务的时候,见到了一队六刃的完整配置付丧神战队,和他们的审神者,他们的审神者在战场上哭闹不休,大喊大叫,结果招来了一队溯行军,本来这样没什么,会津的溯行军能强到哪去?何况他们还是满员战队。
结果这个审神者不知道抽什么风,硬是要一半付丧神留下来保护他,还瞎指挥付丧神战斗。王铮的付丧神们一看就明白,那边的队伍里全是新刃,看战斗水平,产生意识还没几天呢。这种纯新付丧神可不是他们这种老油条,特别容易受到审神者的影响,听到审神者叫的那么激烈,还以为被溯行军砍了呢,本来无伤碾压的战斗,硬是弄出了两刃轻伤。
平野远远观望,露出一个讽刺的笑:“现在时政的审神者培训这么水的吗?不是号称一年苦学才能上岗吗?那个审神者是来搞笑的吗?厚,给我搞到那个本本丸的编号,我要向时政投诉!”
厚藤四郎无语至极:“人家只是胆子小了点,也没特地虐刀啊,你看他不是挺心疼自己的刀吗?”
厚指着那边闹作一团的审神者和付丧神们。那个穿着肥大狩衣戴着护神纸的审神者,正拉着受伤的加州清光嘘寒问暖,确实挺像那么回事。
“哼。”平野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那边。
“行了,走吧,咱们还要去函馆给小夜搬东西呢。”厚推着平野的背往前走。
“怎么都这个年代了,还有这么愚蠢的审神者?我就想不明白了。”平野还在愤愤不平。
“哎呀,傻瓜什么年代都有的嘛,只要不是傻还心思坏,那又有什么问题呢?”厚不走心的安慰着。
“傻也不行啊!物似主人形,那群新生付丧神要是被他们的审神者传染了怎么办?以后可是会吃苦头的!被审神者拖累的付丧神我可是见得多了!”平野的情绪依然很糟糕。
“你别操这个心啊,你的刃设都崩了知不知道?”厚无奈不已。
“崩什么崩?我平野就是这个样子的刃,我还要迎合时政的臆想吗?”
“行了行了,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平野行了吧?我们去驻点找狐之助交任务去,别瞎想了。”
陆奥守一路上就没说话,他已经感觉到了,在本丸,目前就属他阅历最浅,虽然他是成年刃,但付丧神的阅历又不是看体型。嘛,人家粟田口的问题,粟田口解决,不用他这个外刃操心,也挺好的。
本以为到了驻点就没事了,结果来了个狭路相逢,和那队平野看不上眼的付丧神队伍撞了个正着。平野周身的气息都冷了,厚赶忙把他拦在身后。现在他们才三刃,就算是付丧神老油条,在练度清零的现在,三打六也毫无胜算,可得把平野大佬看牢了,别让他惹事。
但另一队显然没有意识到这边三刃的回避,那位在战场上怕的瑟瑟发抖的审神者眼睛一亮,越过自己的付丧神走了过来。
“审神者大人有何贵干?”队伍中唯一的成年刃站了出来,拦在了审神者面前。
这位审神者还算有眼色,没有试图穿过防线,他站在原地,尽量亲切的自我介绍:“我是ow443号本丸的审神者,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拜托你们一件事。”
好嘛,还自报家门,厚也觉得这位审神者怕不是有点撒fufu。
陆奥守吉行不动声色,保持陆奥守的招牌笑容:“那么审神者大人是有什么事要拜托呢?”
见陆奥守搭话了,审神者欣喜不已,匆忙从怀里掏出一物:“这个,我们今天在函馆捡到的,因为我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