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喰扭头看今剑,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惊慌无助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可怜。今剑为数不多的长辈情怀一下被激发了出来:“你先别急,咱们赶快去找大家帮忙……”
话还没说完呢,凌乱的脚步声就穿了过来,一大帮子人在门外就开始惊叹。
“怎么回事?我在厨房就听见动静了。唉,这的墙怎么破了?”这是审神者。
“哎呀妈耶,屋里头咋了?这床怎么摔出来了?”这大嗓门一听就是陆奥守。
大伙都着急忙慌往屋里挤,好悬没把门框撑破。王铮一马当先,进了屋后倒是把后头的付丧神挡了个严实。
“这怎么搞的啊!”眼前一片狼藉,王铮都吓了一跳。
听见王铮的惊呼,付丧神都急了,鹤丸在王铮背后跳来跳去,试图从王铮肩膀上看到屋里去:“主殿,里面怎么了?”
短刀们灵机一动,弯下腰从王铮的手下钻过去。
“天哪!”平野惊呼。
“我们的床!”乱捂着嘴搂紧他的化妆包,“还好我把化妆包带出来了!”
“只剩我我们的床还好好的了,”爱染拉着小夜钻进了屋子,惊讶之余庆幸不已,“这是怎么搞的啊?”
屋子里的床都倒的差不多了,大家的寝具零零落落,散了一地,再仔细一看,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从缝隙里钻出来,那不是鲶尾吗?
药研回过神来,喘着气跟王铮说:“大将,鲶尾把自己压在床架子里了,请您帮忙把他救出来吧!”
骨喰眼巴巴的看着审神者,眼神流露出生动的祈求。
“他自己,把自己砸住的?”王铮听了这话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
“鲶尾哥他喊今剑起床,把自己挂在床架上,然后床就倒下去了。”五虎退模棱两可地解释。
“喊今剑起床和床倒下去有什么关系啊?”王铮不由道。
“鲶尾想把我晃起来。”今剑捂着脸。自己赖床的事当着大庭广众下公开处刑,今剑脸烧的慌。
王铮指着鲶尾:“他这是傻吧?”
药研深有同感,但他不好表现赞同:“大将,我们先把鲶尾救出来吧。”
“我看看。”虽然很糟心,但总归是自己的付丧神,王铮该救还得救。
王铮一动,门口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几位成年体型的付丧神也进来了。鹤丸一看到鲶尾露出来的脑袋就开始笑。
“鲶尾,你怎么搞成这样的啊?我都做不来,厉害厉害。”
鲶尾别无他想,只余尴尬:“能别说风凉话吗?”
“哎呀,这个床架倒塌的结构很精巧嘛,感觉动了哪里,都会砸到鲶尾呢。”青江捏着下巴思量着道。
“是吗?我来试试吧!”陆奥守撸着袖子,手贴在在鲶尾身后那张床上。
“你先别动!”
“哎哎,住手!”
“要倒了要倒了!陆奥守快住手啊!”
王铮、药研和鲶尾几乎是同时出声。
陆奥守下了一跳,又把手收了回来,但这时大家都听见了不知从那个角落里传来的吱嘎声,身在困局之中的鲶尾冷汗下来了。
“动,动了!床在动!”鲶尾声音都在发抖,一旁的骨喰脸瞬间煞白,白的跟纸一样!
“咱,咱根本没使力啊!”陆奥守慌的要死。
“鲶尾,回刀里去!”千钧一发之际,王铮骤然喊道。
一阵白光骤然闪过